去死放你自由。”
宛郡主眼泪掉了下来,挣扎力度渐渐弱了下来,等她恢复了些许冷静。
阿沁才走了过去,将那藏着的密信递给宛郡主,“我们确实算不上无辜之人,今日冒死前来求的就是一个财字,只要这财字到手,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
“就算你们知道这密信又怎么样,只要我一喊,这晚香苑内便是个坚不可摧的牢笼,别说将我们带出去,就连你们自己都自身难保。”
张梁伸出手将密信放在火上点燃了,有些无奈的看着宛郡主,“为何不愿相信我们试一试呢?”
宛郡主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相信什么,燕人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宛郡主我想你比我更懂的,我确实是准格尔部落的人。”
“准格尔部落在这区区澧县能用之人最多不过数百,想要攻破这晚香苑拿走这些奇珍异宝只怕是痴人说梦罢了,今日你们能混进来纯粹是因为我开了这宴席,每月宴席一开便是奸细送上门的时候,江杰流防范最严的时候。”
宛郡主对阿沁的说法嗤之以鼻,甚至于坐回椅子上,淡定的喝起茶来,与刚才激动的样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