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江景辞沉寂十年的心搅得天翻地覆。
江景辞手臂轻颤,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温澜的注意力在泱泱身上,根本不知道身侧的江景辞在想什么。
泱泱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和温澜对视,温澜越看越喜欢,探寻地喊道:“老江,明天是除夕,我再来看泱泱可以么?”
当温澜的目光投过来时,江景辞正凝视着她雪白的脖颈,急忙别过双目,“只要你不怕被我家泱泱缠上,尽管来。”
“谢谢你老江。”温澜感激地道谢。
江景辞已站到客厅的窗前,开了一扇窗,夹杂着寒气的北风吹来,令他立马清醒。
泱泱还小,江景辞怕她受寒,急忙关好窗子,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谢宴声刚刚又是来欺负你的?”
“没有。”她急忙转移话题,“老江,我女儿生下来就夭折了。如果她还活着,也就比泱泱小一个月。实话说,在看到泱泱的时候,我想起了女儿。”
“理解。”江景辞脸上多了些疏离,“你是不是还想说,来我家是看在泱泱的面子上,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希望我不要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