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总能稳准狠地切住她不想示人的小心思。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江景辞,“对不起老江,泱泱太可爱了,我好喜欢她。”
“就算我把所有的爱给泱泱,也弥补不了她这辈子缺失的母爱。”江景辞凝住她。
她被江景辞别有深意的目光盯得心慌,这才认真思索起自己今天头脑一热的所作所为。
好不容易和江景辞划清界限,却在看到一个和女儿同龄的婴儿时就乱了方寸!
她昨天见到江泱之后,兴奋地一夜没睡好,一大早来到江宅,抱着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江泱,臆想自己夭折的女儿,完全忽略了这个举动会不会令江景辞再度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等到泱泱睡着,她也渐渐冷静下来,把泱泱放进客厅的婴儿车,拿起手包和外套准备向江景辞道别。
不待她开口,江景辞急忙挽留,“已经十一点了,八菜一汤很快出锅,你不会现在敷衍我个理由就走吧?”
再次被他说中,她心虚地不敢抬头,“大过年的,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能来秋水台,我求之不得,怎么会是打扰呢?”江景辞看出她去意已决,满眼失落。
“抱歉老江,我思女心切,今天来秋水台看泱泱根本没有用脑子。”她说完疾步走出客厅。
江景辞没有去追,捂着心口跌坐在沙发上。
温澜回到君悦府冲了个澡,想起刚刚的江宅之行越发后悔。
泱泱那张圆嘟嘟的小脸总是闪现在她眼前。
就算躺床上闭上眼,也萦绕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感觉自己被泱泱小丫头下了蛊!
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
好不容易把注意力转移到手机上,敲门声就响了。
当她从猫眼中看到是谢宴声,就故作没听到。
因为她不想再为自己招来麻烦。
谢宴声的来电响了,她没接。
很快又在微信中发来语音:“我知道你回来了,开门!”
她没有理会。
接着,砸门声和谢宴声在手机中发来的语音此起彼伏。
温澜烦得要死,索性关上卧室的门,捂住耳朵蒙上被子。..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她再次拿起手机,点开和谢宴声的微信聊天界面翻了下,一共有十几条未读语音。
她点开最后一条,谢宴声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既然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好了!为你买的东西全放门口了,你千万记得拿进去。”
谢宴声那个狗男人心眼多,她怕有诈,拧开防盗门的时候是半小时之后。
但令她意外的是,门口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
谢宴声说有东西肯定有,难道是被哪个调皮孩子给拿走了?
她正准备去电梯口看看,谢宴声忽然从步梯间走出来!
“等你半小时不开门,一说为你带了东西立马出来,真看不出你还挺物质!”谢宴声一把扣住她手腕,把她轻而易举地拎进房间。
快速落锁。
“谢宴声你个骗子!马上滚!”她扯住谢宴声的衣摆往门口拖,反而被谢宴声抵在客厅的沙发上。
两人目光相缠的刹那,她放弃了反抗。
“骗你,不过是想见到你罢了。”谢宴声温热的呼吸已在她耳边起伏,“澜澜,最多半年,我的婚姻和麻烦事儿就能全部解决,乖乖等我,嗯?”
久违的男人气息瞬间席卷了温澜的世界。
谢宴声的薄唇落在她脸颊时,她固守的底线立马溃不成军。
“那就半年后再来见我!”温澜用仅有的理智说出这句决绝的话。
“这么久不见,想你了呢,澜澜,你就不想我么?我虽然娶了安臻,可一直为你守着呢——”谢宴声的声线带了浓浓的欲。
谢宴声总能用最快的时间挑起她的欲念。
很快,她所有的矜持臣服于本能。
两人从客厅到卧室。
等谢宴声放开她的时候,她浑身酸痛无力,刚刚的疯狂已经记不清有几次了。
谢宴声只把衬衫套上,就点评起她的表现,“前半段如饥似渴,后半段就歇菜了,难道在江景辞家连顿午饭都没混上?”
“你还有脸说!一顿好好的午饭都被你给搅和了!”她正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就眼前一晃再次跌回床上。
谢宴声俯身圈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有点晕,估计是低血糖又犯了。”她闭着眼,神色痛苦,“昨天在超市买了巧克力放冰箱了,帮我拿一块——”
谢宴声帮她调整好一个舒服的睡姿,找到一块巧克力剥开,放到她嘴里。
等到她缓过来,谢宴声又为她倒了杯热水放到床头柜上。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下午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