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离开餐桌之后回到次卧,换好衣服,拎起行李箱和大大的购物袋,拉开客厅的防盗门。
迈出那道门的时候,她愣了会儿。
因为,她潜意识里在等谢宴声给他一个交代。
直到她的耐心在等待中一点点消失殆尽,她才轻轻关上房门,决然地离开了望京里。
一顿有温度的早餐,最终,还是一如既往地以失望收场。
走出小区,她很快打了辆顺风车。
司机问她去哪儿,她说出东区一个酒店的名字。
她这几天的工作中心都在东区,住那边也方便。
手机来电响了,是个ip为京城陌生号。
昨天去看面料,供货商给她介绍了几个做服装配饰的厂商,她以为是厂商,急忙点了接听键。
“怎么没吃饭就走了,你现在在哪儿?”谢宴声急切的嗓音刚传来,她就切断了通话,并把号码拖进黑名单。
不知为什么,做完这一切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顺风车把她送到一家商务酒店门口,在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竟然又遇到了江景辞。
江景辞刚从机场接了朋友,正陪着朋友办理入住手续。
和江景辞四目相遇那刻,出于礼貌,她主动打了招呼。
她虽然穿了件中领毛衫,但脖颈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还是把江景辞气得抓狂。
江景辞没有再像以前与她打招呼,而是试着与她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和朋友不紧不慢地聊天。
当她拿起手机付房费的时候,江景辞还是没忍住,对前台说:“让温女士用我的卡吧,打个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