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心思不纯,打着朋友的幌子继续来往,等于自欺欺人。
在她拉黑江景辞之后,毫不含糊地拉黑了江冠。
还以为就这么和江氏父子翻篇了,却没想到江冠这么直接就来找她了!
拒绝的话在温澜唇齿间盘旋了许久。
但想来想去,她还是应了,结束通话后把江冠的号码从黑名单拉出来。
这是温澜第一次在港城过夜,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时间退回到三个小时前的江城,东盛一品。
谢宴声独自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中烟雾缭绕,烟灰缸中的烟蒂满得快要溢出来。
江城今年解禁了烟花燃放,除夕早上就鞭炮声声,他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
谢母打来好几次电话,催他回老宅吃团圆饭,他都拒绝了。
去年和前年的除夕,他和温澜都是在老宅过的,那个时候两人虽然磕磕绊绊,时常冷战,但温澜从未跳出过他的目光。
现在,婚离了,温澜远离了他,还再次把他的联系方式拉黑,两人成了两条平行线……
天色渐渐黑下来,他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看大街小巷人影寥寥,已经能想象出家家户户聚一起吃团圆饭,包饺子的情景。
他忽然感觉,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冷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