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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声脸上多了些许温和,抬手替她拢了下额头散乱的碎发,盯着她右额叹息着说,“纱布脏得快变颜色了,让我来替你换药。”
“谢宴声,你不要左顾而言他!戒指的事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她嫌弃地扯掉谢宴声的手。..
“我昨天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谢宴声边说边去了客厅,拉开玄关处的鞋柜,满眼失望,“怎么连双备用拖鞋都没有?”
现在,温澜被那枚戒指和季敏心的病情压得喘不过气来,看到谢宴声又转移话题,就选择了噤声。
“我准备回东盛一品,收拾几件换洗衣物和日用品,以后就和你住这边了。”谢宴声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温澜再也不想忍了:“你只要敢搬过来,我马上就走!”
“去哪儿?”谢宴声瞳色微颤,急声问。
“别以为我只会在江城打转!离婚的事儿如果一拖再拖,我就一走了之。两年之后,只要我再次向法院提出诉讼,法院就会自动判离。”
她现学现用,说出刚从网上查到的法律条款。
“这是姓沈的教给你的?”谢宴声顿了下,幽沉的嗓音染了冷笑。
她凄声道:“谢宴声,你除了会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还会什么?”
“如果我一直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是不是准备找姓沈的替你打官司,嗯?”
谢宴声面色看似平静,但眸底已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