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谢家,我还能喝西北风不成!”谢宴声冷哼着结束了通话。
温澜在路边找到天黑,也没找到那枚戒指。
毕竟是两百万,她不甘心!
举着手机又找了一个多小时,等到手机电量耗尽,才去就近超市买了只手电筒接着找。
谢宴声往外丢戒指的时候,她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方位,她连绿化带中每一株冬青的叶子都看了,但还是没找到!
过了凌晨,她的腰弯得时间太久,以至于每走一步路都疼得要死。纵使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回了蓝水湾。
天亮之后,她该怎么给江景辞说呢?
把手机和手电筒充上电,她定好早上四点的闹钟。
打了个盹的功夫,温澜就被闹钟吵醒,再度开车去找戒指。
年关已至,深冬的早上气温很低,她出来得匆忙,只穿了件大衣。
半小时不到,她就被冻得喷嚏连连。
找到天亮,还是没能发现那枚戒指的踪迹。
她颓败地坐在马路牙子上。
今天是温瑾胤逼她让谢宴声给温氏注资的最后一天,也是她答应把戒指还给江景辞的一天……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她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在温家长大,她从小就知道凡事都要靠自己。
快速调整好情绪,她找到江景辞的电话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