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侮辱和冒犯。 “做梦!我告诉你,你休想带走一个子!” “天禾对你,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律所对于房嫒而言,确实无足轻重,而且她也根本不在乎。 可女人,特别是被宠坏的女人,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 做人留一线对她们来说,就是狗屁。 “没有意义又怎样?我就算把它解散了,也不会给你!” 房嫒冷喝道:“放手! 丁禾手越发握紧。 房嫒已经感受到痛苦,皱着眉,使劲挣扎,“姓丁的,你再不放手,我让你好看!” 丁禾终于松手。 “砰。” 猝不及防的房嫒身体失衡,往后跌倒,胳膊肘撞在桌子上,娇嫩的皮肤顿时磕得红了一片。 其实算不得什么伤,可房嫒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当即泼妇般喝骂道:“姓丁的,你准备去当要饭的吧!我要让你在全国都没有容身之地!” 凭房家的能量,这话完全不算是威胁。 可高高在上的房小姐忘记了一句话。 得饶人处且饶人。 同时。 她应该也从来不懂一个最朴实的道理。 被逼急的老实人,往往会比任何人都可怕。 丁禾眼神逐渐发红,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他心中沸腾的火山终于喷发。 房嫒那张恶毒刻薄的脸在他的瞳孔逐渐放大,继而充斥他整个脑海,丁禾脑子里万念俱空,只有一个想法在回荡。 让这个表子付出代价! 水果盘里那把小巧锋利的刀具成为了最趁手的工具,理智彻底湮灭的丁禾伸手操起水果刀,不假思索的就往靠在桌子边的房嫒身上捅去, “噗呲。” 一刀。 两刀。 三刀。 房嫒双眼放大。 丁禾动作不停,在自己妻子身体里一进一出,并且速度逐渐加快,似乎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宣泄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喷溅的血水染红了丁禾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丁禾慢慢停了下来。 刀还插在房嫒的腹部,他松开手,退后一步。 房嫒双目圆睁,缓缓的顺着桌子滑倒在地,血水失控的从她的烂沙袋般的腹部流下,场面触目惊心。 毫无疑问,这位不知道挨了多少刀的京都顶级名媛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或许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之惨,会死在不屑一顾的无能丈夫手里。 “你不是挺傲的吗?傲啊,继续傲啊!哈哈哈……” 丁禾没有恐慌,望着自己妻子的尸体,甚至发狂的大笑起来。 因为房嫒之前、或者说生前叮嘱过,不必担心会有下人随便上来。 血水无声流淌。 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滩血泊。 浓烈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换作一般人,冲动过后,这时候应该也会感到后怕。 可丁禾没有。 不愧是大律师,心理素质的确强韧,或者说,哀莫大于心死。 任由房嫒的尸体倒在那里,丁禾没事人般进入本应该也属于他的浴室,冲洗双手后,还大大方方洗了个澡。 然后。 回房换了身干净衣服。 “夫人已经休息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 丁禾下楼,神色自然的嘱咐佣人。 多亏了房嫒平时里的霸道,导致下人们根本不敢去冒犯,听从了丁禾的命令。 随后,丁禾甚至还当着下人们的面,按照惯例的看了半个小时的新闻,然后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大厅开始工作。 夜深人静。 所有佣人都已经去休息。 功成名就依旧爱岗敬业的丁禾合上笔记本电脑,眼神一片寂静,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厨房,目光在一把把不同刀具上打量。 几分钟后。 他上楼,来到主卧门口,轻易的扭开以往如隔天堑的房门。 “吱呀。” 门打开。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房嫒的尸体依然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侧着脑袋,睁开的眼睛望着房门方向。BiquPai. 视角里。 只有男人的两只脚。 继而房门慢慢闭合,逐渐挡住了那双圆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