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为主,二殿下和河南府等官员为辅,正如刚才那几位大臣所说,
二殿下自幼身居宫中,对救灾这些事不甚了解,以至于被是咎由自取,
但穆中丞身为这件事的主导者,他不仅没有给二殿下说清楚朝廷赈灾的制度和流程,在制定赈灾的方案当中竟没有做出合理的规划,连赈灾应该花费多少银两这种重要的事情都没核实清楚便汇报给了陛下,
这是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违法行为,对陛下的信任完全不当回事,如若不是陛下英明,识破了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将会给朝廷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臣以为,穆中丞在这件事当中有不可推卸的重要责任,理应严惩。
而河南府那些官员,他们不顾实际情况胡乱行事,也该严惩,以避免今后再发生这种拿赈灾之事胡来的荒唐之举出现。”
袁刚话音一落。
他的那些党羽立即一个劲的攻击穆绍,要求严惩穆绍以正朝纲,给群臣一个交代。
秦政算是看出来了。
尽管袁刚没有明着给秦非求情。
但话里话外则是在为他开脱。
还将矛头对准了穆绍,无论如何都要将穆绍给拉下水。
看着神色惆怅的穆绍,秦政心下冷哼:
“让你耍小聪明,就这么一件事都没办利索,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给人家抓住,也是活该。”
秦政语气低沉地问穆绍:
“穆绍,你有何话说?”
袁刚一站出来,穆绍就知道今天这事跑不了,他也认命了:
“陛下,左相说得是,此事是臣失职,辜负了陛下的期望,甘愿受罚。”
见穆绍这么干脆利落的便认罚了,秦政也高看了他几分。
“认罚就好,自己去外面领十五军棍,打完之后,朕在决定对你的后续处罚。”
十五军棍属实很重。
穆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但他却不得不接受这十五军棍。
穆绍一咬牙,对着秦政躬身道:
“臣领旨,谢陛下恩典。”
穆绍径自去了殿外,挨军棍去了。
看着地上神色惨白的秦非,秦政没有丝毫怜悯:
“至于你,尽管这件事你不负主要责任,但做事不过脑子,完全咎由自取,十军棍依旧免不了,拖下去,执行杖责。”
秦非被拖下去了。
但他一个劲的反抗。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错,我为那些流民求活路有什么错?陛下,您就是怕臣弟为这些流民争取更多的生存条件,进而被他们说臣弟仁慈,以至于会抢了陛下您的名声,影响到您的声威,您这是故意杖责臣弟泄愤,臣弟不服。”
轰!
秦非这话一出口。
殿内所有大臣神色剧变。
“二皇子莫不是得失心疯了,他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毁灭吧,二皇子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