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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公子高对于跟着一群姐妹出门不兴趣,只有荣禄乐颠颠地跟了过来。
今日他们一群人要去的不是外头,是去拜访一位画师。阴嫚还记自己要找厉害的画师给全家画像的事情,这几月一直没放弃。
写实画派的画师暂时没找到,却找到一据说临摹很厉害的。
阴嫚灵机一动,想到了一点子。
父亲不是舍不大兄亲笔绘制的画作分给他们吗?旁人高仿的临摹品应该无所谓了吧!
且这位画师说是学习能力很强,能通过临摹学会别人的画法。说不定多临摹几幅图,以后能自己画了呢?
阴嫚还想和妹妹们多留一些合像,妹妹们想拥有自己的人像,荣禄听闻事同样分心动。大家一拍即合,决定一去请画师出山。
画师才来咸阳不久,还在思考要找谁拜山头。他都没来及去给自己的名气造势,哪里想到贵人会来这么快。
阴嫚派去打探消息的人是从她大兄里借的,有多好用自不必提。画师来咸阳的第一天,他的详细资料送到阴嫚跟前了。
这么多人浩浩荡荡上门求画,画师差点被吓出好歹来。
众人七嘴八舌说明来意,要不是有随行的士兵保护,证明他们确实都是宫中的王室子弟,画师恐怕会以为自己遭遇到了骗子团伙。
最终,人还是被半拖半拽地弄了咸阳宫里。
阴嫚看时正是父兄午休的点,应该有空闲。询问守门士兵知二人没有去午睡,是在闲聊消食之后,立刻带人求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静谧的章台宫顿时变成了菜市口。
秦王政:又是这种熟悉的觉。
每次儿们齐聚一堂,安静不下来,他都快习惯了。
阴嫚第一拎着裙摆跑来,后面跟了一群妹妹。其中夹杂了一略显突兀的弟弟,以及一非常突兀的画师。
弟弟满脸兴奋,融入集体很成功。画师却满脸受惊的模样,卑微可怜又无助。
秦王政忍住了扶额的冲动:
“这又是在闹什么?”
阴嫚熟练地往父亲另一侧一坐,抱着臂开始撒娇:
“父亲,我把画师找来了。你把大兄的画借我几天,让人临摹学习一下吧!”
然后又冲扶苏讨好地笑笑,征询大兄的意。
扶苏倒是无可无不可,任凭父亲决定。
秦王政反问:
“要借几天?”
阴嫚心虚地补充:
“可能……几天?要看画师临摹需要多久。”
大家齐齐看向画师。
画师压力巨大,战战兢兢地行礼。但他还是坚强地回了话,表示具体要多久看画作是否难以模仿。
秦王政来了点兴致:
“你当能仿一模一样?”
画师不敢打包票,只说要先看画作是什么样子的。
这两天太忙,扶苏没再作新画,秦王政便让人去自己的私藏里取了几幅过来给画师观摩一二。
之前爱子的画挂在墙上,秦王政总担心时长了颜料褪色、画纸受潮。哪怕用上了琉璃罩子,觉不够稳妥。
人若是能仿出一样的,他可以正品妥善收好,仿品随便往哪里挂都行。
画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保证这可以仿。是一开始的几幅可能相似度不太高,要等多画几次才能成功上。
秦王政于是留了这画师在宫中居住,以后专门负责给太子仿画。若他自己能画出一样风格,便给其余公子公主画几幅。
指望爱子去给弟妹们作画是不成了,秦王政想多收藏一点其他儿的画像只能叫画师代笔。
只要不挂出来,太子应当不至于吃醋。
扶苏不认,坚称自己心胸宽广:
“大家都是父亲的儿,我怎么会嫉妒弟弟妹妹们呢?”
秦王政听过算了,没往心里去。
阴嫚的注意力倒是被别的东西吸引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桌案上的扶苏陶俑。
待父兄聊完,连忙问道:
“这是什么?好有趣啊!父亲,我想要一!”
扶苏微笑着拒绝:
“不可以。”
阴嫚立刻放开了父亲,挪到大兄边,抱着大兄的臂撒娇讨要。
“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很想要!”
扶苏坚定地把抽了回来:
“你可以让工匠做你自己的陶俑,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