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到?” 段真却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 孟奇皱起了眉头,这种问题,有些强人所难了。 可下一瞬间,他脑海中仿佛电光一闪,如同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立马道: “除非除非你在和我僵持之时,修为再次突破,超过了全知全能!又或者,有等同、乃至超过我的外部力量来帮你!” 孟奇越说神情越来越激动,他仿佛看到了一丝破局的方法。 “不错,所以天意并不一定就是定数。” 段真见孟奇说出了这番见解,心里一直盘旋的疑惑也渐渐退散。 为什么他在这一刻见到的不是元始天尊苏孟? 为什么他去往龙蛇世界没有见到未来世的王超? 也许从现在开始,他已有了答案。 “不只是诸天之书的原因” 段真的眼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神色,接而继续前行,没有再多言。 “小和尚,他和你说了什么?” 阮玉书见到两人只是低语了一番,孟奇就陷入了兴奋和呆滞,好奇心便愈发强烈。 “没什么我知道了。” 孟奇喃喃自语,像是明悟了什么一般。 他也加快了一些步子,将阮玉书落到了身后。 “神神秘秘!哼!” 阮玉书见状,暗自跺了跺脚,便没再理孟奇,而是追上了段真。 他们一路或闲聊或沉默,沿着黄河流域而上,跨出齐国疆土,终于进入了赵国地界。 赵国,邯郸。 宫殿之内,百官列与两侧。 廉颇居于百官之首,身姿挺拔,目蕴精光。 他看了看位于己右,神色已有些晦暗的蔺相如,心里一黯。 这个与自己有着刎颈之交的老友,怕是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 他有些索然,似乎又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战役。 “咚!” 钟声猛地一响,拉回了廉颇的思绪。 他看到了赵王赵丹缓缓走到高台,扫视众人。 “参见大王!” 百官连忙行礼,声音回荡不息。 赵王目光略过百官,直接停留在了蔺相如的身上。 他突然一叹,挪步走下,扶着蔺相如已是有些颤巍的身体,道:“蔺相近来,身体可有好转?” “禀大王,生死有命,臣之残躯,恐难再为国效力。只恨未能助大王完成霸业,心有羞愧。” 蔺相如此时光是站着都有些费力,他鼓着气力开口,胸腔如同漏风一般。 “孤王悔不该错用赵括。” 赵王托着蔺相如的手臂,再次自恼。 虽然那一战已过去几年,但他每每想起,便有无尽苦楚。 为何要用赵括,为何不听蔺相如的话,为何要转守为攻、放弃前期优势? “胜败乃兵家常事,君上可不必自愧。” 一旁的廉颇见赵王露出羞恼悲色,不由上言宽慰。 长平一战,四十万亡魂宛如浮在眼前,这是赵国的国耻。 除了廉颇此时敢出来宽慰,其余的臣民无一人敢发声。 一时间,大殿再次沉默,呼吸声都低不可闻。 “那质子呢?” 赵王突然眼中一寒,似乎想起了己国还有一秦之质子。 “禀大王,尚在别院安置,其母赵姬亦在。” 有一臣民见赵王发问,连忙开口。 “如此传我口谕。” 赵王神色不定地发了一条命令,便有人接令离开。 他缓步走回高台,神色稍稍恢复红润:“议事吧。” “诺!” 众臣回应,便开始了这次的朝会。 廉颇和蔺相如对视一眼,皆是摇头,却也没有起言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