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实在是没法移交啊。” 沈初一脸苦兮兮的样子,“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微臣与六皇子此次回京路上,一路坎坷至极。 也不知道什么人,几次三番跑出来试图劫囚,并刺杀微臣与六皇子。 不仅如此,他们还将我们的押送队伍冲散了。 微臣与一小队飞鹰卫好不容易辗转才回到京城,其他的人证,物证如今都在回京的路上呢。 微臣即便想交给殿下,也实在是有心无力。” 太子脱口而出,“胡说,你根本就没有与六皇弟同行,又怎么会被冲散?” 沈初道:“微臣真的与六皇子一同回来的啊,太子殿下为何会说我们没有同行呢?” 她故作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子。 “太子殿下,难道路上刺杀我们的人是.....” 太子脸色微变,“胡说什么,本宫见只有你一人回来了,没见到六皇弟,所以才以为你与六皇弟并未同行。” 沈初叹了口气,一脸失落。 “微臣还以为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有人沿途刺杀我们呢,原来殿下还不知道此事。” 太子冷哼,“本宫怎么会知道你们沿途的事。” 沈初却一脸气愤地躬身行礼。 “还请太子殿下为我们做主啊,派人调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刺杀皇子与朝廷命官,又试图劫囚。 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助纣为虐,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太子脸色有些发绿。 他怀疑沈初故意指桑骂槐内涵他,却又没有证据。 “你好歹也是状元及第的人,怎么说话这般粗鲁?” 沈初满脸气愤。 “太子殿下,盐铁乃是朝廷命脉,尤其是盐,不仅影响着朝廷的税收,还关系着百姓们的生活与性命。 此次长沙府一干罪犯贪婪势利,勾结土匪,贩卖私盐,牟取暴利,丝毫不管百姓的死活。 这种贪婪之徒死有余辜,那与他们勾结来刺杀六殿下与微臣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子......你才不是东西。 沈初义正言辞的看着太子。 “他们都能做出刺杀,劫囚这种不要脸的事了,微臣粗鲁骂他们几句算什么? 太子殿下,您说这等祸国殃民的狗东西,是不是就该被千刀万剐?” 太子..... 好生气,好想揍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