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迅速将书合上,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自然地将书扣过去。
美人抬头看她,“回来了。”
“……嗯。”
亓笙迟疑地看了眼那本书,不知道刚刚是不是错觉,她怎么好像……在殷瑾煦脸上看到了一丝心虚。
……他看的什么书?
但亓笙一向不愿过多掺和殷瑾煦的事,才刚好不容易将那堆烫手的密函给推回去,亓笙自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哪怕站在殷瑾煦面前她也目不斜视,问:“王爷彻底将新蛊驯服了?叫蛊医瞧过了吗?”
“咳咳……”殷瑾煦掩唇咳嗽起来。端得一副弱柳扶风之资,柔弱极了。
“嗯。已经瞧过了。”殷瑾煦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额发微乱、温顺可爱的少年,眸光动了动。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刚他看到的那些……
春那个宫图。
没错,就上次殷栖月让人送给他的那些,主角是两个男子的。
他本是想去库房找点东西,他都将折子看完了亓笙还没回来,就想打发点时间。
结果……
就看到了这本春那个宫图。
不愧是皇后赏赐的,这本画册还是大家所画,人物画得栩栩如生。
殷瑾煦微微偏开头,喝了口茶水。
凉了。
但正正好。
殷瑾煦有些出神。他发现一个问题,他好像的确是个断袖。
虽然看着那些春那个宫图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看着看着里面的人就变成了云七……
殷瑾煦再次喝了口凉茶。
心跳有点快。
亓笙:“?”
“王爷,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亓笙微微蹙眉,“要不要再请府上的蛊医来看看?”
殷瑾煦脸色怎么越来越红了……
虽然蛊医这几天天天来检查殷瑾煦的身体,确定殷瑾煦没有事,并且还预料了殷瑾煦肯定能驯服这只新蛊。
……可是殷瑾煦现在的样子,这也不像没事呀!
殷瑾煦:“……”
他再次战略性喝茶。
“云七。”殷瑾煦叫住她,他抿了抿唇,换了个叫法儿:“小七。”
“你有喜欢的人吗?”
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