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医疗投资(2 / 3)

场格局就犹如南易耳朵里听到的“自留地”模式差不多。

一直以来,日本的药企都相对或完全依赖本国市场,走出国门的并不多,只有武田医药在六十年代走向海外市场,但拓张的速度不快,到了八十年代才算是加快了步伐,而到了去年,可以明显感觉到武田的战略开始调整,目光对准了全球。

武田是日本药企的典型代表,也可以说是风向标,随着武田的拓张步伐,其他日本药企都会跟上。日本的不少药企手里握着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专利药,在它们的国际化拓张战略开启之后,相信营收会大步提高。

营收既联通利润,也联系股价,在即将掀起的日本药企国际化浪潮当中,蕴含着不少的利益,南氏完全可以打一套组合拳——第三资本、蜥蜴人入股日本药企,PY证券操作股市,如果有可能,还可以针对某个药企进行做空,毕竟药物事故发生的概率还是挺高的,特别是有人去推动的时候。

南易在本子上写下日本、入股、股市三个关键词,脑子里的空间开始往西迁移,穿过东海来到国内。

改革开放是摸石头过河,被摸的石头里面有美国、英国、德国、日本等等,无论是经济还是医疗都在不断地吸收这些先行者的经验化为己用,针对医疗里的医药行业来说,日本是华国很好的对标对象。

两国在人口结构、医药政策、经济文化背景等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因而日本医药行业的轨迹和经验对华国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就目前来看,日本已经是世界上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从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25年内,65岁以上老年人口占比提升了5个点,而1980—1995年,日本加速老龄化的时期出现,老年人口占比从不到9%上升至将近15%。

就目前的人口结构分析以及南易脑子里的记忆,毫无疑问,华国在不远的将来也会进入加速老龄化时期,当这个问题面临的时候,完全可以再摸摸日本这块石头,吸收先进经验,摒弃糟粕。

反映到医药方面,在价格上,华国以后肯定会执行降价政策,直接降价或医疗保险补偿。

在创新上,日本从针对国内市场的Me-Better(仿制中创新)慢慢走向国际的BestInCss(同类最优);而华国已经显露出Me-Better模式的苗头,只不过有造不如买的论调影响,以及近几年对医疗的财政补贴减少,医院走向了“以药养医”的道路,在医药代表迎来致富黄金期的同时,大约会出现进口专利药为先,国内尽管仿制的局面。

至于能不能在仿制中创新,那就真不好说了,毕竟研发投入太高、风险太大的问题是避不开的,哪怕只是改进。

对某些企业而言,可能会出现甲一意孤行投入巨资研发,把原来很漂亮的财报变得一塌糊涂,乙临危受命挽大厦之将倾,却恰好实验室传来了好消息,乙功成名就,甲爱谁谁的局面。

对另外一些企业而言,得了,别瞎想,洗洗睡吧,几个钢镚儿,还是掰开给工人增加点福利比较实际。感冒药里少掺点玉米粉,打中药牌的别掺西药,也能算是好人一枚了。

调侃之余,南易也清楚搞药物研发的难度,生尘药业一转眼快十年了,利润一直都还可以,可要说投入到有突破性的药物研发中,还真是力有不逮,且也会阻力重重。

股东们年年拿分红,心里一直美滋滋的,突然分红没的拿了,还要把原来已经拿到手的吐出来,甚至要把身家性命压上,可想而知,没有股东会乐意,大约只有南易会投赞成票。

这也不是南易有多高尚,而是他底子厚,扛得住,而且,往恶意的方向拓展一下,当“乙”是个不错的选择,等股东们把钱烧光,要贱卖生尘药业的节骨眼,如果研发已有曙光,南易大可全资收购烂摊子,接着砸钱,谱写一段持之以恒负重前行,终于迎来奇迹时刻的佳话。

然后贱兮兮地说一句,我的成功在于坚持,最困难的时候我去卖过血,在成功前的一秒,我还有打算嘎腰子。

对华国药企来说,实力不允许投入专利药研发是一个方面,没有动力是另外一个方面,除了药企本身之外,保险也在深深制约着专利药发展。

G2B除了销售第三生物制药的专利药之外,也有居间贸易的业务,简单点说就是代理一些新特药,然后打开药企打不开的市场,从中赚取一点差价。

这种不容易打开的市场想要打开,其中的成本可想而知,为了保证利润,G2B在挑选药物的时候,自然会选择一些高价新特药,而对于目标市场的选择,有良好的人脉关系这是必然,其次就是看目标地的商业保险市场是否繁荣,大众参保比率是否高。

高价新特药有个“新”字,意味着它大概率不在医保目录,全部费用需要消费者自行承担,而“高价”二字,意味着大概率消费者承担起来有点吃力,甚至是无力承担,商业保险市场不繁荣,药品的销量也会比较有限。

说到底,专利药与仿制药的很大一个差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