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上的缺陷,也同样是您切割灵魂后带来的后遗症......到底是先有不幸,再有命运,还是先有命运,再有不幸,能够给予答案只有您自己的了。”
珀尔塞福犹如一汪清泉,处处动人。
在那微波荡漾之地,映照出来的影子却是一个狂躁、愤怒的男人。
“不——我绝不可能害怕。”
“灵魂的分割的确可能带来麻烦,但是那不过是分割之后的问题,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危险的事情,有多少历史书卷中埋葬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只是一个土著,你什么都不知道。”
拳头落在身上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等到伊凡狠狠地发泄一通之后,他看着仰躺在地上女人的悲惨状态,忽然有些后悔,于是便指派几名护士收拾现场,并且照顾受伤的珀尔塞福。
等到她恢复好了,伊凡和珀尔塞福照常工作,他们好像都忘记了曾经的暴力。
当然,以上事情都发生在5月4日——圣乔治周结束之前。
而到了今天,珀尔塞福将伊凡带到另外一处地方。
这里医院的西北处,建造了空间特别大的囚笼。
金属的钩子陷入墙壁之中,地面上竖立了好几个木质的托架。
还没有走近,伊凡便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
他面露喜色,转身便看到那金属囚笼里面饲养着许多活蹦乱跳地金属鸟类。
它们活泼可爱地蹦跳着,纤细的爪子在木棍在留下一道有一道的痕迹,锐利的鸟嘴瞥向尾羽,抖擞式地梳理绒毛。M..
“它们都是钢铁铸造的,现在却像真实的小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