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帮助伊凡清理的碎片。
她上药的动作很细心,因为裙子
当伊凡接受治疗的时候,他看可以到女人光滑的锁骨上的淤青。
这是自己释放时一并造成的。
伊凡忽然意识到这种伤痕是不下于玻璃刺入肌肉的疼痛,但是珀尔塞福却能在默默忍受。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当伊凡沉迷于研究时候,他经常会忘记打理自己,使得他的黑色头发蓬乱的像个野人,胡子像头流浪猫似的布满下巴。
或许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夸耀自己的人,也没有表现出家仆伺候主人应有的小心,但是和茉莉一样,珀尔塞福同样具有极度包容的情感。
这种情感是只针对伊凡而存在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伊凡反而不愿意亲近她了。
女人会用镊子将碎片拔出来,之后就用红棕色药水在伤口的涂抹。
她的睫毛很长,眼皮眨动的时候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把羽毛扫打扫房间,只需要唰唰几下,珀尔塞福的眸子就能释放出亮丽的光芒。
伊凡讨厌这种的光芒。
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超我状态下的他能够讲清楚了。
大概过了一壶水烧开的时间,珀尔塞福终于站了一来,伊凡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包扎完备的伤口,用手指抚摸其中的一块说道:“很奇特的爆炸,它不是在接触空气时候发生的变化,而是和我的灵魂有了反应。”M..
“也许您应该小心一点。”
伊凡不认为这种伤口值得担心:“对于新物质的研究,虽然具有冒险过程,但是结果是喜人的。我已经可以想到这种白色晶体的用处了,不管是拿来制作武器,还是用来控制实验体。”
一些低等实验体连洗脑的价值都没有,但要是用上这种用【巫师之手】才能引爆的机关,就有了炮灰的价值。
“非常好。”
珀尔塞福收好工具:“您究竟想要打谁呢?”
伊凡嗤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敌人。”
“据我所知,卢兹皮特堡内部没有敢反抗您的人,即便存在这种人,您也可以凭着原来的巫师直接取走他的性命。一昧的苦心积虑制造这总复杂的机关,很容易让人变得焦虑。”
“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好。”
“那么您还记得幻境中的投影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伊凡的眼神意味不明,内心深处好像冒出了几把尖刀乱戳个不停。
之前他们的曾经猜测过,幻境的投影很有可能关系到人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