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以后再次发生,根组织这才派宇智波鼬前往,要彻底中断这种秘术的传承。
但宇智波鼬按照线索到那时,发现的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连查克拉都没剩多少的老头,以及一个手里剑术还不如佐助的九岁孩子。
那是鼬第一次刺杀这种没有反抗之力的角色,对自己执行的任务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负罪感和羞耻感同时作用下,他时不时精神恍惚,差点被佐助的手里剑给打伤。
“可他们这一次……明明什么也没做吧。”
佐助不想指责鼬,但年幼的他还是为那对祖孙觉得委屈。只因为以后这种忍术有可能威胁到木叶,就将他们杀死,似乎也太蛮横了一些。
尤其是泷隐村还是木叶盟友的情况下。
他见鼬没说话,就想到义勇那里寻求支持,但义勇却垂着眼皮,表情看起来相当沉重。
良久,义勇才缓慢开口,但却直接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这次去雨之国,听说木叶曾经帮助山椒鱼半藏,铲除了一个企图用和平手段解决大国仇恨的组织。打头的依然是这个根部的首领,我猜也是以类似的理由,守护木叶,守护和平之类的……”
他继续道,“看起来现在,雨之国和火之国好似相安无事。但据我所知,自那件事以后,雨之国的民众再也无法再信任半藏,至今各种反叛组织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整个国家乱成一团。
“他们的敌人不仅是半藏,还有所有的大国忍者。只等半藏死去的那天,雨之国和其他大国的仇恨也许就会放在明面上,爆发新的冲突……
“你们所谓的‘小的灾难’,用这种自大霸道的方式铲除威胁,根本就不是在避免大的灾难,而是在亲手制造它们。”
义勇与鼬看似平静的对视着,话语却像一把尖刀一样插入后者的内心。
雨之国一行,他已经深深地明白了,忍者不考虑道德、善恶的问题,所以这次也就压根就没有提这方面的问题。
“人不是神,无法预知未来。
“你刺杀那对祖孙的行为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一旦失败暴露,盟友的关系就会出现裂痕。那时,你们避免的东西,就会提前出现。
“你们要规避的那个灾难,原本可能会出现的虚幻。但你们亲手制造的灾难,却是血淋淋的现实,作用和结果却很难判断。
“与其做这种多余的事,还不如想想,一旦那个‘大的灾难’真得来临,应该怎么办。”
当鬼杀队得知,鬼舞辻无惨一旦得到祢豆子,很有可能克服阳光时,大家选择为了保险起见,去杀死祢豆子了吗?
没有。
相反,主公选择让队员们进行团体修炼增强实力,团结了珠世等一切可以争取的盟友,做好了应对他的准备。
当需要让鬼舞辻无惨被重创,好给他注入珠世小姐配置的毒药时,也是主公牺牲了自己和家人,在它毫无防备的时候引爆了鬼杀队的总部,才创造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卑鄙的手段,只能创造卑鄙的和平,等被人揭穿的那天,推迟的动乱会变本加厉地到来。”
其中有些话超过了佐助能理解的范围,他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两个人,生怕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分歧,自己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话。
“鼬,趁你还没有加入暗部的,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这是义勇第一次主动要求鼬去做一件事,“连人的牺牲和意志都能拿来充当阴谋的组织,实在令人齿冷。”
“可是,我……答应了父亲。”
鼬摇了摇头,“我也许可以潜伏进去,赢得那个人的信任,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这对佐助而言,是纯粹的哑谜了。
但义勇知道,鼬是在说宇智波炎火和文死亡的真正原因。这次回来,三人已经将很根部的志村团藏,当成了重点怀疑目标和线索。但这个人深居简出,正常情况下,他们连对方人见不到……
“然后呢,为了得到信任,再去执行你已经不再认同的任务吗?”
义勇音调微微提升,“更何况那根本就是在做错的事。”
“如果你非去不可……”
义勇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我宁可看到你在医院里常住。”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那我该去做什么呢?”
鼬颓丧地说出这句话时,佐助都惊呆了。平时那样自信沉稳的兄长露出这样无助的表情,就像义勇嬉皮笑脸一样反常。
“如今,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了。”
“请个假,或者和止水一起,去防备雾隐的忍者吧。”
义勇给出了答案,“保卫自己的国家不被敌人侦查窥探,这总不会有什么错处。”
止水这一去,至少要三个月时间,而且可以按照需要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