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打斗中回过神来,便感到脑袋一阵疼痛。 回过神来,发现秦钰已经走到了我身边,向我扔过一条纸帕“哎,看什么看,赶紧过来给我擦血”然后悠哉悠哉的坐回床榻上,等待着我伺候。 想他刚才如此英姿飒爽,打架的样子帅的不要不要的。 我也就忍了忍内心的小脾气,屁颠屁颠的去了。 “轻点儿,疼,没被别人打伤,反倒被你这样粗鲁的擦坏了”秦钰龇牙咧嘴嚷嚷着。 我白了一眼,“哎,血都干了,不用劲儿怎么能擦起。” “说你笨,你真笨,不是有水么?” 停顿了几秒,我一拍头。“对哦,我忘了。” 端来水后,的确是容易了很多。 我一边擦着,一边不时的瞄一瞄他。 秦钰打了个哈欠,“有什么赶紧问,过时不候。” “嗯,那个。那个。那些死,死了的人呢?”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儿还有。”秦钰指了指衣袖。我赶紧擦去。然后,秦钰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些暗卫,从小便被训练,从一开始被选择做暗卫时,便被喝了一种可以让人死后连尸体都不存在的一种药。” 我听了以后,毛骨损然,太残忍了。 “为什么啊?” “因为,暗卫之所以叫暗卫,意思是只能秘密行动,不容让他人发现,一旦被人抓到,只会对背后的主人不利” “可是死人又不会说话啊,为什么连个尸首都没有。” 秦钰长叹一口气。 “暗卫生来特殊,这轩元国拥有暗卫的只有少数人。而这暗卫脸上都会有一个印记,叫曼珠沙华。通过这印记想要找出这背后主人也不是难事了。所以……” 我津津有味的听着,全然不知秦钰的脸早已离我我不足一寸之远。 他看着我,好笑着问,“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我抬起头,鼻尖恰好碰上他的鼻尖,而且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气氛突然有些奇怪。 我慌张的转过头。咳了咳。 血迹已经清洗干净。然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榻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啊?” 秦钰起身,向我这头移来。 我突然觉的有些不自在,我往后移一寸,他便往前移一寸。 我移一寸,他移一寸。 如此几遭下来。 我被逼到死角,无处可移。他依然往前移,身子移不了时,上身与头便继续往前移。 他身上那种独特的男子的气味,渐渐向我涌来。 在我俩之间仅仅还有一厘米的距离的时,他对我说,“你管我是谁?”然后又拉开距离。 如同被戏耍一般,我竟也是哑巴吃黄连。不知该如何反驳。 秦钰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漫不经心的问,“那女子怎么能认识你啊?”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认识那女子。也不知那女子为何见我就像仇人一般,恨不得至我与死地。我心里也是纳闷的很,不过想起秦钰刚才戏耍的样子让我难堪,我的心里有些不平衡,也礼尚往来的回了他一句。“你管我!” 谁知这小子小肚鸡肠,一脚把我踹下床。把被子一盖。“这是我的床,我要睡觉了。你的床在地下。”然后狡猾的笑了一下,便不再理我! 我站立在地下,呆若木鸡。 不一会儿,他又说,“对了,你还要自己收拾收拾那坏了的桌凳,要不然没法睡哦。” “秦钰。你……” 琉璃殿内。绿光森冉。 白玉椅上,青烟缭绕,那椅子里面,有清水,源源不断的流下了,不知开始于哪里,也不知归去何处。只是那水不停地流着,只在那块白玉里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流淌着。 那椅上,坐着一位身着灰衣的男子,那男子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妖精。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手摇折扇,不紧不慢,缓缓说到,“办妥了?” 殿下,是一位白衣女子。作揖,道,“岛主,已经办妥,” 那男子,听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角有了一抹笑意。“好,告诉青丝,有重赏。” “是!”良久那白衣女子,又问,“主上,紫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不杀秦钰了?” 男子不急不缓的起身,走下台阶,手摇折扇。“那么快杀了秦钰,你觉得秦麒还会听我们的吗?” 那女子又说到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