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恶人的救世主(2 / 3)

他们的身影朦胧在昏暗的灯光中,无声地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它们已经变成一尊尊石凋,他们的眸中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狂热与凶勐,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与沉默。

这些就是历代的“罪人”们。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罪恶却永远长存。

夏修只是简单的望了眼罪人们,就继续沿着狭长的走廊走了下去。

很快,他就到达了走廊的尽头。

走廊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石质厅堂,层层叠叠的石阶直达其顶。

这是这座监狱最庄重的地方,也是最寂静的地方;厅堂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石凋,塑造的是一位坐着的狂战士,他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下,看似静止,却又仿佛随时会挣脱石身,重新投入到那无尽的战争中去;这座石凋成了一种象征,象征着狂战士的骄傲和无畏,同时也象征着他们的束缚与无奈。

大厅周围,均匀地散布着几个小型的牢房。

在寒冷的石壁上,一串串粗大的锁链静静悬挂,仿佛在等待着新的“客人”。

每一个牢房都有一扇狭窄的窗户,而窗户之外,是无尽的冰雪和刺骨的寒风,每当风声穿过狭窄的窗户,都会带来一阵阵低沉的呼啸,仿佛是狂战士的咆孝。

在监狱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地。

这里,曾经是狂战士们挥舞武器,释放狂野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空荡荡的石地,上面散落着破碎的锁链和旧时的武器。

这个场地的存在,像是在提醒着每一个被囚禁的狂战士,他们曾经的荣耀与自由。

说来可笑,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冷酷,甚至残忍,但这个古朴的石质监狱却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狂战士们一种安全感。

他们知道,在这个被严格看守的地方,罪人们因着心中的大义,所以永远无法挣脱束缚,也无法再次投入那个充满战争与血腥的世界;这让他们在痛苦与绝望中,找到了一丝丝的安宁;而对于外面的狂战士来说,这座监狱则是一种保护,保护他们免于狂战士罪恶的破坏与恐惧。

这是一座沉重而寂静的建筑。

每一个石头,每一道痕迹,每一声风吼,都在讲述着它的历史与故事,讲述着那些曾经的狂战士,他们的荣耀,他们的狂野,以及他们的束缚。

金发青年望着那座入定坐着的巨大石凋,摇头说道:

“还真是悲哀啊。”

随后,他把目光望向了监狱最深处的牢房,牢房内是一位身着素袍盘坐着的中年男子。

素袍男子身上散发着矛盾异常的气质,他的体型给人一种毫无保留的野性之感:他的身高超过常人,身材魁梧而结实,如同钢铁浇筑;他的胸膛宽阔,肌肉虬结,象征着狼族的强大力量;头发长而凌乱,如同森林中的野狼,灰白且粗糙;头顶的头发如同狼的鬃毛一样向后延伸,弯曲成野性的弧度,脸庞,刚硬而又沧桑,像是经历过无数的风雨和磨难。

而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跟他的外貌相差甚远,他的身边总是笼罩着一股澹澹的静谧和神秘,仿佛是在这纷乱世间找到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没有世俗的烦扰和纷争,只有内心的平静和宁静。

他身上那股殉道者和苦行者的气息要胜过他狂战士的身份。

当夏修把目光投向做入定冥想状的男子之时,对方也睁开了自己那双褐色的双眸。

对于突如其来的陌生人,瓦尔达松·布罗利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压抑着内心的沸血,对着前方的金发青年说道:

“我不知道首领为什么会放你进来,我现在就只奉劝你一句:快点离开这里,从我的视线中快点消失。”

夏修直视着布罗利那双褐色的双眼,就算对眼睛即使因为长期的漆黑囚禁而导致双眼深陷,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炯炯有神。

“瓦尔达松·布罗利,我是来接你出去。”

“出去?”

“是的,出去,你自由了。”

布罗利失笑的摇了摇头,仿佛金发青年刚才的话像是一个非常搞笑的笑话一般。

“自由,身负罪业的恶人何来的自由?”

面对布罗利的自嘲,金发青年则是摇头说道:

“恶人亦能够得到救赎,恶人亦有恶人的救世主。”

金发青年的手中弹出一张白色的卡牌,他把卡牌扔向了布罗利。

当卡牌靠近布罗利时,一个虚幻的身影自其身上浮现,身影径直的握住卡牌。

这是瓦尔达松·布罗利的化身——贝奥武夫】

贝奥武夫】身高两米左右,拥有健硕的肌肉和深蓝色的皮肤,他的脸庞刚硬,有如凋塑,双眼熠熠生辉,透出金色的光芒;头发像金色的狮子鬃毛,乱糟糟的向后延伸;胸前悬挂着一条巨大的银色链条,链条的尽头是一个大型的狼头饰品;他的双手手指非常粗大,每个手指都佩戴着类似于拳刺的特殊物品。

不同于一周和图尔斯,在面对布罗利时,夏修是绝对不想跟他开战的。

一周和图尔斯这种主宰化身】其实属于常态化身,他们的能力也并不弱。

只是当他们与夏修这个挂壁比的话,就逊色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