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不识好歹。 他在篮球馆兼职,没少看打篮球的跟腱撕裂后悔终生。 孟流星热血青年有责任般和她亦步亦趋,走了十来步,可能是终于被他拦的烦了,肖莎突然停住。 孟流星也一个重心不稳和她背胸相撞,肖莎的手被撞出外兜,坏掉的锁头随之也飞出口袋。 “你知道哪里可以修锁头吗?” 孟流星不知所措地站在她身边。 没想到肖莎下一秒就跪在地上佝偻着身体去捡已经不可能修复的平安锁。 孟流星连扶都来不及扶。 他想对她为一把锁膝下无黄金的没志气行径痛斥一番,可又怕她走极端。 他不知道今晚上她都经历什么,无可奈何。 “人家都换锁头你修要锁头,再买一只——我替你买!” 肖莎的脑袋很疼,回答的斩钉截铁。 “买不到同一只了。” * 徐子游循着电话里的指示来到停车场。 听保安说确实有个女孩儿从停车场走出来了:“一瘸一拐的,是她吗?”呼啸的热风燥的徐子游浑身冒虚汗。 电话另一端夏邻学一言不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大晚上的差遣正看文件的他来停车场找人,这儿哪有人。 下班时间早过了,人没有有鬼行不行? 有撞死鬼,冤死鬼,薄情鬼—— 徐子游在心里想着,夏邻学这助人为乐的方式真新颖,车就停在停车场外不超五百米处藏着。 人也不下来,倒使唤别人来扶姑娘……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 * 几天后的仁和医院。 病房里的灵魂们奄奄一息,胡庆安自知命不久矣。 大夫郑重地告诉他,自白血病的恶化可以是一夜之间的,尽管前些日子他的情况才有好转的迹象。 大夫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只是嘱咐胡庆安:“一定要放松心情。”可大夫自己都皱着眉头。 胡庆安也有话要嘱咐:“我能不能麻烦您件事儿,不要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肖莎。” 他笑着说。 “我自己什么样我知道,我也不强求。等到肖莎来了,她要是问您有关我病情的事儿,您要是怕撒谎麻烦! 就告诉她还和前几天一样,前几天我有好有坏,您也不算假报病情。” 大夫面色凝重,这违反他的职业操守,家属对病人的情况有知情权。 可胡庆安太无助了,他不知道还能怎么隐瞒,喘着粗气竟然跪在大夫面前,反反复复地说着。 “您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里我还死不了,一个月后您再告诉她,我只要求给我点儿时间……” 他和死神赛跑,肖莎姗姗来迟。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肖莎敲敲门,听到病房里一句很机械性的:“请进。” 她两眼无神地阖上病房房门,挤出个表示自己一切都好的勉强笑容。 “坐吧。”胡庆安手里捏着宝蓝色的文档袋,手掌做出个请坐的示意动作,正襟危坐。 肖莎还想问为什么要这么正式。 胡庆安沉了口气,过了好半天才终于郑重地自我介绍。 “我叫胡庆安,随的是我母亲的姓。她是华雍集团的初始董事之一。 直到十七岁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华雍,而我母亲在华雍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你从来没问过我是什么工作,我现在告诉你。 自从我母亲去世,我是她在世的唯一直系亲属,继承了她的股权进入华雍工作。” 肖莎听的瞠目,关于胡庆安的背景,他母亲还有华雍,他从不曾提及,她也从来没过问。 这导致她对他在社会上的另一个身份心中无数。 她确实奇怪过胡庆安的家庭环境,也好奇他高昂的治疗费用究竟从何而来,但每每都被胡庆安巧妙的搪塞过去。 她觉着有天胡庆安想说了他自然会告诉他,所以没再过多去问。 但她没想到胡庆安做好准备和她坦诚相待的那一天就是今天。 肖莎没有准备,茫然地坐在病房里的圆椅前,从胡庆安的表情来看他没有和她开玩笑。 “从我进华雍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其中一个股东对着干。 不为别的,我认为他是导致我母亲突发脑溢血的主因。 当年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