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没有多啰嗦。
队伍分两波,谢清禾向着雨幕中冲过去!
大雨打在她头上,她感觉到雨水顺着她脑的漏洞正在进水。
可恶啊!
秋俊公被谢清禾骤然提高的攻势打的措手不及。
“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谢清禾才发现,她无论怎么跑,都会回到原点。
在雨幕中,有无数黑色的蝴蝶在盘旋。
,早布下了结界!
无数的蝴蝶布黑压压的一片,振翅向着谢清禾飞来!
或者说,是向谢清禾脑的空缺飞来!
当它们出现的时候,令人窒息的恐惧感铺天盖地!
希望与光明被吞噬。
那是死亡的恐惧。
谢清禾捂住了自的脑袋。
黑色蝴蝶的粉末洒落,她头痛的尖叫起来。
下一秒,世界昏暗了过去。
-
“醒醒。”
有人推了推她的肩膀。
谢清禾抱着自乎要炸裂的头,疲惫地睁开眼睛。
她眼皮很胀,像是肿了。
摸了摸自的脸,浮肿不堪。
眼前,是极为陌生的地方。
森冷的甬道,只有幽幽的鬼火,隐隐可以到暗色的墙壁上,悬挂着黑色的东西。
“是哪儿……”
她开口,嗓都是哑的。
申屠逸的脸凑过来,布满了她的整个视线。
“很难讲是哪,不过肯的是,是去往冥界的路。”
谢清禾艰难地坐起身来。
她靠着墙壁,只感觉身体格外沉重。
修行的时间久了,已经习惯了身上有灵气的充盈轻松感,现在周身灵气骤然消散,身体便觉着极为沉重起来。
“他们怎么样了?你把他们怎么了?”
申屠逸出现在,很显然,段蝉他们没有能带着冥主与刑堂汇合。
那么段蝉他们的安危呢?是否还活着?
申屠逸抬起手指,指了指不远处:“在那儿呢,种蛊蝶呢!”
他恢复原本的身份,话语带着一种不谙世的天。
“都在长大啦!”
谢清禾费力地抬眼,到黑暗处,隐隐预约堆放着一些人形的模样。
他们上去都没有什么识,像是乖乖听命的“肉鼎”。
“我脑也有吗?”
申屠逸遗憾摇头:“一个修士只能种一次蛊蝶,肉鼎才能完全被利用。你已经被我种过,又取出过蛊蝶,所以你已经是残次品了。”
“没什么大用。”
“那我现在的感觉……?”
“是蛊蝶的毒。”
申屠逸极为好心地解释:“那些蛊蝶,都是破茧出的蛊蝶,与尚未养的蛊蝶完全不一样。它们听从我号令,身上带有剧毒,挥翅膀,那些毒足以让人死亡。”
“你脑之前被种过蛊蝶,所以你接触那些毒粉,只是周身麻痹已,不至于死亡。放心,等你到了冥界,你身上的蝶粉之毒,也差不多能解了。”
谢清禾艰难地喘了一口气。
“你放了他们,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做交易。”
“交易?”
申屠逸眨了眨眼:“你没听明白吗?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没有资本跟我谈交易。”
谢清禾摇头:“如果我的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你会杀了我,非还带着我。他们可以作为肉鼎,我种残次品,能为你带来什么呢?只能说,我还有比肉鼎更大的价值。”
申屠逸顿了顿,笑起来:“来你的脑还有用,是的,你身上,确实还有我想要的东西。”
他说:“只是,你想救三个人,你要拿出来能救三个人的诚。”
谢清禾:“你要什么,直说。”
申屠逸却不急了。
“我其实很恶心你们些一副宁死不折的模样,总感觉高高在上,不起冥修。”
“但是的到了生死之时,你们会想要奉献出自的命,还是同伴的命呢?”
“不急,我们先来好戏。”
-
段蝉、蓝莫语、李锐苏醒的时候,亦是慌乱无比。
他们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灵气消失不见,头痛欲裂。
像是一个炉鼎一样,被控制在原地,也不能。
不像是一个人,是像是一个输送生机给蛊蝶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