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吗?”
“白界师兄可算是能松口了,之前他负责刑堂深处的扫撒,五十年都没有甩这破活儿,找刑仇长老撒泼都没用。”
“还敢说刑仇俩字?你不要命啦?”
食堂里都在窃窃私语,谢清禾面不改色。
她先是给自己打饭,还打包带了今天的晚饭,之后拿着令牌,去打刑堂重刑犯的饭。
等她吃完饭,推着推车,便往刑堂深处去了。
权姜师兄姗姗来迟,满脸的不耐烦。
“你不用这么积极的,我说的三天也就是随便说说,实际上并不会卡着三天,你有什么事儿就去办,过个几天送饭也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作恶多端的老妖怪,死不了的。”
谢清禾认真的说:“说了三天,那就是三天。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事情呢?师兄你也没有给我安排啊?”
权姜师兄被噎了一下。
他没地瞪了她一眼,“刑堂这是按照功绩才能安排事情的,你为我像是你一样没事儿干啊?”
跟谢清禾一了刑堂八阵囚后,权姜师兄扭头就跑了。
谢清禾耸了耸肩,推着推车,往刑堂深处去了。
八阵囚,是按照罪行严重程度区分的。
越往里走,人就越少,也越来越阴森。
“乾、坤、震、巽、坎、艮、离、兑”……谢清禾一个一个打,后给他们送饭。
这次似乎距离上次送饭的时间有些长了。
有些人饿得不行,急败坏地骂谢清禾。
谢清禾从未见过这么多狼狈的犯人。
她看着他们上重型枷锁,便能想到他们当初是多么穷凶极恶,犯下多少的坏事儿。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抖。
稳住稳住,谢清禾,你要注意这里到底有什么,后找到线索。
她这么给自己说着。
调节自己的心态,等她到了倒数第二个囚牢,这里是水牢,只有深深的水,根本没看到人。
谢清禾:??
“有人吗?”
她底不足的样子:“请问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谢清禾。
难道是空牢房?
谢清禾看着那水,只觉着黑水漆漆,仿佛要将人吸附到里面了。
在角落,她看到了不知道多少天前留下的残羹剩饭。
谢清禾心地换了新的饭。
后推着推车走了。
在她走了没多久,那黑色的水微微波动。
仿佛有什么要从里面来似的。
最后一个牢房,谢清禾进去的时候,险些被吓死。
满是枯骨,不见人影。
谢清禾看的脸都要麻了,抓紧时间放了饭菜,拔腿就跑。
刑堂关押的都是什么啊!
根本不是正常人!
等她次回到刑堂八阵囚的入口,深深呼吸一大口,这才觉着回到了人间。
怪不得对刑堂望而生畏,呆在这种可怕的地方数百年数千年,灵尽失,倒不如死了!
……
谢清禾只需要三天送一次饭,每天来打扫一次就行。
其余的时间,竟就这么空了下来。
她现在公务在,只能去接一些短途的、附近的任务。
谢清禾便想顺路去看望羿龙公子。
大师兄李朝夕人特别,知道谢清禾为羿龙公子的事情烦恼,是亲自为羿龙公子找到了住所,就距离长乐宗不远的镇。
镇子乃是仙镇,有不少修行者。
李朝夕询问了羿龙公子会什么,羿龙公子说他不会功法,只会伺候人,李朝夕含笑将羿龙公子派去当店二去了。
谢清禾听说之后,一口茶都喷来了。
她忙着工作这些天,也不知道羿龙公子有没有适应。
刚到了逍遥镇,谢清禾就直奔最大的酒楼逍遥阁。
正是傍晚时分,生意最的时候,不少人觥筹交错,正在饮酒。
店二穿梭在宾客当中,连走带跑。
谢清禾看的眼都花了。
愣是没有从店二里找到羿龙公子的影。
奇了怪了。
李朝夕明明说了,让羿龙公子去当店二,人呢?
忽而,旁边听到有人在讲:“时间到了吧?羿龙公子怎么还不弹奏啊?”
“是啊是啊!我要听琵琶曲!”
有人始弹奏。
哀婉凄凉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谢清禾听到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浑鸡皮疙瘩都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