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的。”
“怎么……回事儿……”
刑仇低头。
他看到自己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动。
无尽的痛苦来。
那是来自奉若阵法的反噬!
“反阵?吴善,枉我一心一意培养你,你竟不信我,还设下反阵,设计于我?”
刑仇质!
天香插嘴一句:“你有没有搞错啊?当叛徒的明明是你,你好意说别人不信你吗?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啊!?”
“轰——!”
刑仇奉若阵法的反噬震出去,他吐出来大片大片的血。
摔在花丛上,染红了一片凤羽花。
冥主中的扇子不摇了。
他的眼睛微眯,缓缓吐出两个字:“废物!”
是废物!
冥主抬:“既如此,那我也懒得跟你们多说,杀!”
他勾唇一笑,无比邪魅:“一个也不许逃,一个也不许死……我要完完整整的肉鼎。”
“是!!”
冥修满是杀戮之气来。
天香:“糟糕!我们的灵气在减弱,与天地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这是冥修的段!他们一定是设下了阵法!”
谢清禾眯眼:“虽我们让刑仇的计谋大白于天下,让他再无翻盘狡辩可能,却也给了冥主布置阵法的时间……他已经将这里封锁住了。我们必须要突围!”
吴善师兄在短暂的茫之后,很快便恢复到了原本的精干模样。
他不是寻常弟子,在刑堂里,他接过的任务数不胜数,对于处理刑堂叛徒这件事情,亦是轻车熟路。
他咬牙:“将刑堂叛徒刑仇束缚起来,不要让他自尽!”
“其余人,杀!”
“我们刑堂弟子,坚决不能变成冥修的肉鼎!”
“便是战在最后一刻,自爆,也不能留给冥修!”
这便是刑堂的热血。
冥主远远看着他们厮杀,中扇子抵在自己额头。
无奈道:“有些麻烦了呢,厮杀过后,肉鼎可要破坏了。”
完美的肉鼎显得不到了,他叹了一口气,发动了阵法。
冥主的大招一出,刑堂师兄弟们的灵气明显收到干扰,他们在与冥修的厮杀中,很快落了下风。
天香边厮杀边着急谢清禾:“再这么下去,会有弟子落入冥修中,了不抓走,他们会自爆的!”
莫说是他们,便是她自己抓住,也会宁愿自己死的。
“我们必须尽快破除冥主设下的阵法!我们隔绝在这里面,灵气消耗之后,再也无法补充,冥主是在戏耍我们,等待着我们精辟力气!”
冥主看向天香师姐,含笑道:“你倒是是个聪明人,你该庆幸,我挑选中了你作我的肉鼎。”
天香:???
“呸!什么玩意啊你!给老娘等着受死吧!”
天香师姐骂骂咧咧:“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头搁下来当球踢!”
冥主眉头皱紧:“怎么说话如此粗鄙,算了,我换个肉鼎。”
他看向谢清禾。
谢清禾:“别了,我骂的比她更脏。”
冥主像是挑大白菜一样,挑选着自己最满意的肉鼎。
一切已经尽在他掌握,只需要须臾。
谢清禾将留影珠拷贝留存,一一收好。
这是刑仇背叛正道、背叛刑堂的证据,可不能有闪失。
“再坚持一下!我已经请救兵了!”
天香师姐:???
“哪儿来的救兵?这里距离长乐宗这么远,根本不可能来得及!”
谢清禾自信道:“他会来的!”
他一定会来!
遮天蔽日的冥气阵法,破了一条缝隙。
剑芒。
炙热。
锋锐。
破了冥主设下的阵法。
阵法裂。
无数的灰烬散落,在白到耀眼的灵光里,一个高大的白袍身影,持剑来。
大师兄,李朝夕。
长乐宗首徒,未来的掌门,李朝夕。
大师兄的剑,与他谦逊温的外表截不同。
它叫做,狂剑。
长乐宗的人,都认识那把剑。
谢清禾的眼睛亮起来:“我请的救兵,来了!”
场间沉默一瞬。
李朝夕长身玉立,长发飞舞。
他的眸子灼灼发亮,“我来了。”
下一秒,所有师兄弟们都鼓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