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还伸手撩了撩沾满血浆的头发。风情十足。
乍一眼看去,都觉得弥什似乎有点东西,莫名产生一种“动她先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感觉,但如果大家仔细瞧,就会发现她完全在cosplay詹姆斯。
弥什就是普通的女大学生,底案干净,有犯罪记录。
她对□□的想象,除了电影、电视剧,就是面前的詹姆斯了。
她将詹姆斯的神态1:1搬运下来,并在其中加入具有个人特色的小动作,防止被认出。
最终效果就是——众人觉得神态很眼熟,却想明白出处,至于下意识把她当作同类。
“因为我这神奇的体质,美国已经不让我入境,我飞来暹粒是想换一种活法,好好生活而已。可是我只会赌博,如果不赌博,就只能管理赌场了。”
弥什大言不惭地说着谎。
配合这荒谬的谎言,是她直面十万巨款也无所谓的神色。
“这点小钱,送给你们了,就算我的入场费。”
弥什将面前的手提箱踢到詹姆斯面前,有扎成捆的人币散,有张顺着风势飘起来。
两拨人马就在这散的钱风中对视。
弥什无所畏惧地迎上詹姆斯探究的目光,面不改色,殊不知她的后背早已冷汗直流——直面人最恶,不比直面鬼神的压力小。
短暂的沉默过后。
一阵“哈哈哈哈!”骤然爆发。
刚刚还悠闲躺坐的詹姆斯忽然站起身来,向弥什伸出手:“欢迎你加入生死赌场。”
“我很期待,你会做出什么惊艳的事情。”
…呵,能有什么事?
撑死就是再炸掉一个赌场罢了。
弥什回了一个“原弹再来一个”的笑容,伸出手回握:“就请你尽.情.期.待了。”
因为弥什身上还黏着血,急需处理一下,詹姆斯非常“友善”地替她打内部员工进出的门。只与墙融合的门内别有洞天,狭窄深邃的通道四通八达,连接着数不清的小房间。
有工作人员搬运着五颜六色的筹码,也有一箱箱钞票被踢了进去。
弥什一脚踏进通道。
“刺溜。”
她居然在有水的地板上滑了一下。
幸好跟着她后面的罗凡德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弥什试探踩了踩地板,有种莫名的黏腻感,就好像踩在满是内脏和凝固血浆的地板上一样。可是放眼望过去,通道内干净清爽,和脚下的粘稠截然不同。
什么情况?
弥什迟疑着往走。
这时,工作人员搬着一个大箱,一边喊着“借过!借过!”,一边往面走。
和弥什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垂眸正好看到了,箱平放着一只完整的胳膊。一瞬间,胳膊连同胸腔一块就像被麻醉针打中一样,血液流淌的速度都变慢了。
…不是断手。
大砍刀一刀下去就断的手有什么好惊悚的?
可怕的是,断手外还连着胸腺肌肉等等的组织,这是一只完整的,被摘出人体的手臂。
得用手术刀一点点切割下来,显示剥一层层的皮肤,切断所有连接的血管和肌腱,才能将其一整个组织摘出身体。
被摘下手臂的人还能活吗?失去胸腔的内脏难道不会在体内流来流去吗?
正是意识到这点,弥什才觉得自己的胸腔也跟着隐隐发痛了,内脏也有种要下坠的感觉。忽然,搬运手臂的工作人员像炒菜一样,掂了一下手中的箱。
手臂也顺应翻了一个面。
于是弥什看到了,手臂上有一个纹身,是一朵玫瑰还有0527的数字…
是个倒霉老板的手。
认出手臂主人后的弥什站定在原地,和罗凡德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不需要其他信息,光是这只手,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方向是对的。
或许是弥什站定太长时间了,走在前面的詹姆斯注意到她的异样,反问:“怎么了?”
“不去洗簌一下吗?”
弥什骤然回神,笑道:“只是想到詹姆斯的管理如此完善,所有员工都各司其责,尽职尽责,让我有些吃惊罢了。”
马屁拍到对的地方了。
詹姆斯闻言露出愉悦的笑容:“在生死赌场,有一样品不属于我,有一个人不属于我”
在詹姆斯说到“有一个人不属于我”的时候,一道失、尖利的女声骤然响起。
“嘻嘻。”
“当人好惨——”
仿佛老旧无线电传出的声音不由分说灌进弥什的耳中,激出身体剩余的寒毛。
弥什立刻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