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病房门口,傅修时直直看着这一幕,没有敲门,他直接走了进去,带着一身的寒气,喊了一声:“江屿。” 江屿一愣,抬起头就看见一身西装的傅修时站在他的病床前,表情很冷。 江屿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傅修时不是就给他发了个问号? 他都做好傅修时压根不会回来看自己的准备了。 反正他都习惯了。 吵架也好,别的也好。 只要傅修时还喜欢他就没关系,还在乎他就没关系。 但现在傅修时却出现在了他面前。 巨大的喜悦都快把江屿冲散了,他也没管陆枕,把相机往床上一扔爬起来就往傅修时身上扑。 “傅修时!你怎么来了!”语气欢欣鼓舞的,显然真的很惊喜。 就是江屿一只手不方便,好在傅修时及时揽住了他,把他抱得很紧。 在江屿看不到的地方,傅修时和陆枕对视了片刻,傅修时突然后退了一步,在江屿欣喜的眼神里,他捏住江屿的下巴,力道很大,捏得江屿痛得皱起了眉,但傅修时也没管,而是直接亲了上去。 江屿瞬间睁大了双眼。 傅修时从来没有在家里和酒店房间以外的场合亲过江屿。 别说亲,就连牵手,都从来没有过。 江屿有一瞬间傻傻地想傅修时可能是因为他受伤了着急了才会这样亲他,但唇被咬破出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过来——他在想什么呢,傅修时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证冷静。 怎么会突然失控。 这下好了,唇上也有点痛,江屿不知道傅修时到底为什么突然亲自己,总之陆枕还在,江屿不是很想被人围观,而且口腔里有血腥味,他只好去推傅修时。 但傅修时没有放开他,反而亲得更凶。 江屿感觉自己快摔下去了,他右手打了石膏没办法用劲,左手一会儿推一会儿拉着傅修时的衣领防止自己摔下去,真的很累。 好在在一声关门声之后,这个粗暴的吻终于结束了。 傅修时放开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江屿的下巴被掐出了很红的印子,他本来就是这种肤质,很容易留下痕迹。 江屿气喘吁吁看着傅修时唇上染的血迹很不理解地问:“傅修时,你怎么突然这样?” “哪样?”傅修时好像并不在意他刚刚做了什么,语气冷淡。 江屿耳根通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是突然亲我。” “不行?” 江屿舔了舔唇上的血迹,“有人在。” 有人在的话,江屿会不好意思。 但也不是不能亲。 但现在陆枕已经走了。 江屿抬起头把自己送上去,“但现在没人了,傅修时。” 他慢慢靠近,和傅修时对视着,傅修时的眼神很冷,让江屿心头咯噔了一下。 就在江屿快亲上去的时候,傅修时偏过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