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当然也不是突然兴起,江寒烟的符这么灵光,他想给家里人都备一张,以防万一。
比如他经常出差,有些地方不太平,戴上平安符保险些。
江寒烟笑了,“当然可以,易先生要几张符?”
“四张平安符,剩下的钱我转帐给你。”易父说。
“那我要四张。”易母也说。
江寒烟从包里拿出七枚平安符,给了他们,“24小时都戴着,洗澡也不必取下,能挡一次灾。”
“谢谢江大师。”
易父易母喜滋滋地收了起来,一万块买一条命太划算了。
易雅言一直呆呆的,也不怎么说话,易父易母也没管她,这孩子就是过得太顺了,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天天以为自己泡在苦水里。
出去撞了墙后,才知道在家里的生活有多甜。
之后的日子很太平,几乎无事,姬微波说易雅言性格改了不少,以前都是一个人住,很少回家,现在几乎住在家里,父母两边轮流住,还会辅导弟弟妹妹的学习。
易父生的是儿子,易母生的是女儿,年纪都是十来岁,正是难管教的时候。
易父易母都忙的很,后妈和继父也忙,抽不出时间管,易雅言便接过了这个重任,她本来就是老师,管孩子还是有一套的。
“现在她和后妈继父的关系还不错,两个孩子也和她挺亲,不像以前跟陌生人一样,要我说,她这回是因祸得福。”姬微波笑道。
“想开了就好。”
江寒烟笑了笑,最怕就是钻牛角尖,易雅言能想开,对她也是好事。
易父是包桥梁工程的,经常出差,赚钱虽然不少,但挺辛苦,得到平安符后,他便戴上了,本来洗澡时他想摘下,因为这符是纸,他怕弄湿。
可想到江寒烟的话,他便没摘,想试试会不会打湿。
结果他亲眼看到水打在符上,像打在荷叶上一样,丝滑地滴了下来,符纸上一点水都没有,易父喜出望外,对江寒烟也更加敬服。
在家没待几天,又要出差了,这回他跟一个朋友一起,开车去外地办点事。
这个朋友在他公司挂了个闲职,但是公司的大股东,当初拉这个朋友入伙,就是看中朋友有钱,朋友叫阳维。
虽然姓阳,可这人却十分瘦弱,身体也不太好,从小到大都生病,很艰难才养活,所以阳维父母特别稀罕这宝贝儿子,只要身体好好的,他干什么都不干涉。
阳家老一辈就有钱,解放前跑去了海外,留下阳维这一支在内陆,那些年吃了些苦头,但苦尽甘来,十几年前和海外的亲人联系上了,没收的财产也归还了。
虽然没全部归还,但也有不少,两套别墅,还有几间店铺,以及一些古董,海外的亲人也混得极好,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阳维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便将多余的钱都拿来买房子店铺,阳家到底有几套房子,估计阳维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家的钱花不完。
易父比阳维大个十来岁,偶然认识后,两人挺投缘,他当时想开公司缺资金,就忽悠上了阳维,两人关系很不错。
而且阳维不太管公司的事,他只拿分红,两人也没利益纠纷,十来年的兄弟情还是很坚挺的。
阳维之所以和他去外地出差,主要是为了逃避父母的催婚,他都三十大好几了,还没结婚生子,阳家父母心急如焚,担心香火在他们这一代灭了,隔三差五给儿子安排相亲,可没一个成的。
主要是阳维不配合,他不想结婚。
“我这破身体还能活几年都不知道,何必结婚害了人家姑娘。”
阳维坐在副驾驶,语气自嘲。
“话不能这样说,我看你这两年身体强健了不少,而且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一起过,总比自己过强,你父母毕竟年纪大了,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易父一边开车,一边劝。
“说不定我走在我父母前头。”
阳维嗤了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但他无所谓,也不想吃药,他的病药吃不好,反正拖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也是赚的。
“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等这趟事办完,我带你去看一个大师,特别厉害,我女儿就是这个大师救的,绝对不是江湖骗子,说不定你的身体能好起来。”
易父对江寒烟特别推崇,还献宝一样让阳维看他的平安符。
“就这?”
阳维语气不屑,觉得易父肯定上当受骗了。
一张普通黄纸,上面画一些奇怪的鬼画符,这算什么大师?
他爸妈给他请的那些符,看起来比这个高级多了,照样没用。
“你什么口气?别门缝里瞧符,这符看起来是不起眼,但效果很灵,我女儿这次差点出事,你是知道的,要不是这符救命,我女儿说不定都回不来了。”
易父把女儿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