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惨白，睁开的眼睛黑漆漆的，但很亮。

这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和这女孩虚弱的身体很不搭，江寒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女孩腿没残，身体也没器质性病变，顶多是营养不良，照理说不应该这么虚弱，更不可能医院查不出毛病，沪城的医院算是全国顶尖的了，怎么会治不好营养不良？

察觉到了江寒烟的视线，玲玲妈目光暗了暗，苦笑道：“我女儿身体不好，不能晒太阳，只能晚上出来散步。”

“医生怎么说的？”江寒烟关心地问。

玲玲妈叹了口气，悲伤道：“去了好多家医院，都没查出来，我为了照顾孩子，工作都辞了，可孩子身体越来越差，我心里……真希望病生在我自己身上。”

她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拭泪。

“玲玲妈别难过，玲玲肯定会好起来，以后还会孝顺你呢。”

“是啊，日子会好起来的。”

有人路过，纷纷安慰，他们都是小区里的住户，显然都认识玲玲母女。

“我也这样想的，只要玲玲能好起来，我就算短寿……也心甘情愿的。”玲玲妈声音哽咽。

大家又是一阵安慰，有些感情比较细腻的人，还擦起了眼睛，显然是被玲玲妈感动到了，连站江寒烟旁边的老板娘，也不住擦眼睛。

江寒烟一直在观察轮椅上的玲玲，面无表情，眼睛都没变化，但她刚刚没忽略到女孩眼神闪过的一丝嘲讽。

这对母女肯定有问题。

出了小区，江寒烟问老板夫妇打听玲玲母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