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活罪难逃,刚好哪一年兽朝,我十年前发配至鸿关,也是那一批人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这次回平京,该做的我必须做,不该做的谁也别想阻拦我!” “听你这句话!让我不由得向问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王八羔子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文骞哈哈大笑,言辞中尽现放浪,这是他十余年从军起,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长这么大,只是远远观望过长乐坊,这次我也去见识见识;文骞将军你这十年的家底,够我在玩几天的吧!” “你这是……!” “我得你传授技法,此恩当报之,此去平京,若是需要马前卒的角色,我可为你当一当!”宁越面带笑容,伸手接过文骞手中的酒壶,往自己嘴中们灌上几口;宁越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半响发问道:“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那女子喜不喜欢你,你莫不是自作多情啊;还有你是怎么得到长公主她们青睐的,按道理来说,你们没有交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