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剑术,风流剑”闻人无双手中长剑化为剑芒,护卫周身,随后双脚踩踏船舟,闪转腾挪间冲向卧牛山岗的岸边,长剑四下挥舞,剑芒如光,连连斩杀三四人,这才消减势头,颇有一股孤胆英雄之势。 “杀!”靠近卧牛山岗的几员奋勇杀敌的将领,见自家将军孤军深入,奋勇杀敌,心中激荡,不甘落后。 “将士们,横竖都是,与其回去当逃兵,不如和这些狗日的拼了”其中一员胡子邋遢的中年将军张口暴喝,手持着长枪,看向身后的几员将士,当即摆手招呼道:“都不要愣着,划过去,和这些狗日的拼了” “杀”数十艘战船直线向对岸靠近,许多心中激愤的兵卒,眼瞅着划船的速度实在是太慢,嘴中咬着刀,一头跳入水中,向着对岸游去。 闻人无双的悍勇自然引起了公羊亥的注意,但公羊亥并未着急和闻人无双血拼,而是找了一处山石坐在上面,手掌的豪猪战刀插在地面,双手耷拉在上面,看着麾下兵卒围杀闻人无双,眼中流露出玩味,张口招呼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闻人无双一计剑芒震荡开眼前的三员兵卒,眼中流露出难堪的神色,气息微喘息,俊俏的面颊上也是划过一道伤痕,鲜血盖住了自己半张脸,无形中闻人无双俊秀的气息被遮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彪悍。 随着时间的推移,闻人无双头上的头盔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听着敌军主将的声音,当即向山上眺望,看着公羊亥这头肥猪,当即张口怒喝道:“你爷爷的,老子杀了你” “哟,我可没你这孙子,有本事就过来吧”公羊亥笑呵呵的看着闻人无双,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以逸待劳;或者说困兽之斗;看着敌军的主将被自己的兵卒活活托死是他的乐趣,然而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敌军主将在精疲力竭后,都被公羊亥摘下了脑袋,成了他的军功。 “该死的”闻人无双此刻剑眉紧锁,整个人气喘吁吁,身上已然挂彩,多了数十道伤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眼前数百个悍卒,神色难堪,气息微喘。 这些人的实力普遍都在凝气境巅峰和结丹境初期,虽然实力不如自己,但他们彼此间相互配合,隐隐约约有阵法的形势,即便自己斩杀了两三人,后面的人又会补充上来,悍不畏死。 他的实力虽然是莲婴境中期,但功法和技能的消耗,迟早会有油尽灯枯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战场上盛莲境以上的死伤为百分之一,盛莲境以下的死伤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盛莲境可以无视低下的兵卒,在空中肆意飞翔,随时会有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者,而盛莲境以下的兵卒,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冲杀,除非是像东方夜这样的大族,家里有传承飞行的技法,能够在空中来回穿梭。 “杀!”闻人无双思虑之间,数百员悍将从河岸周边冲杀上来,帮助闻人无双解开局面,这些悍卒都是在杨根手下的训练过的。 “将军,这些杂碎交给我们,你去吧”其中一员持刀的百夫长,手中银枪挑杀一员兵卒,但自身也是被周边的敌军刺伤,一副以伤换伤的架势。 有了兵卒的帮衬,闻人无双的压力这才小了许多,盯着坐在山石上的公羊亥,张口暴喝道:“孙子,爷爷我来了” 蒲工滩大帐内 许多主将看着周边将士的表现,心中皆是有了评价,诸葛错摇晃着手中的火扇,看着闻人无双的势头,口不择言的感慨道:“闻人家倒是出了一个可用之才啊,这小子可以啊” 军帐中的众人皆是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局面,对于他们而言,闻人无双虽然稍稍挽回了点局面,但终归是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后面看着圆镜片的唐敌万没有扫寻到宁越的身影,一双招子盯着上面奋战的闻人无双,心中呢喃:这小子经历了什么,上次还是一个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公子哥,现在却是......” “碰”湖中心处,箫霄一枪将公羊巳打入水中,看着正在施术救人的宁越和祁连山,当即传音道:“宁越、祁连山率兵反攻” “嘶嘶”箫霄刚刚说完话,一条泰坦巨蟒张开血盆大口,跳跃至箫霄身前,张口便咬;箫霄面色动容,身子化为一道残影,躲开了这巨蛇的攻击。 宁越当机立断,收术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枚朱果,稍稍恢复些许鼎气,拍了拍手上的青蛇,当即怒喝道:“带我游过去” “嘶嘶”小青从宁越手中化形而出,身子不断放大,比之泰坦巨蟒还要强盛和粗大,宁越直接跳入蛇头上,乘风破浪向着河岸冲杀。 小青散发着四品妖兽的实力,周边但凡靠近的泰坦巨蟒,面对这股子威压,纷纷避让,在两边散开,像是臣子恭迎自己的帝王。 “四品蛇妖!“公羊巳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宝,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宁越,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