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不稳便坐倒在了旁侧。 苏易水回过神来站起了身,她皱眉警惕的看向那人,“怎么又是你!” 颙撩开薄纱,不徐不疾地踏了进来,“没抓到你,怎么不能是我?” 月光洒进来,倾倒在那人墨黑的衣袍上,衬得他多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苏易水向后缓缓退了几步,一旁的侍女虽然害怕,但还是扑上前来,挡在苏易水身前。 “你、你站住!休得无礼!” 侍女颤颤巍巍的,双手举着削水果的匕首冲着那人,那人却完全不放在眼里,他脚步稳健,一步步向侍女逼近。 颙生的很高,由于长年习武身体也十分强健,肩宽背厚,器宇轩昂的,尽管包裹着衣物,但仍可以看出他有着坚实的肌肉,他站在那侍女的面前,就好像一座山。 侍女才堪堪到他的肩膀处,看起来二人相差的是那么的悬殊,侍女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向那人刺去。 颙只是伸手一挡,便震开了侍女的匕首。 侍女只感觉好像撞到了一块石头似的,手臂撞得生疼,却奈何不了那人分毫。 “你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侍女大喊,还想着保护自家主子。 但当她喊完这句话后便后悔了,那人投来一个冰冷的眼神,紧接着长臂一推,竟直接给那侍女推到了水里! 苏易水仰头看着那人,眼中带着恐慌与警惕。 颙已经来到了苏易水的面前,他的眸子不带任何情感,像寒冰一样刺人,他伸手对着苏易水的脖颈一砍。 苏易水便失去意识,身子瘫软的下去。 颙伸出一只手揽住那人的腰,使其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身子依偎着自己,不至于直接摔在地上。 那个不会水的侍女在水中挣扎,已经呛了好几口水。 “救命呀!救命!”她大声呼救。 苏漓与霁东风注意到这边的嘈杂,纷纷出了船舱,向着这里投来目光。 只见水中有个正在挣扎的侍女,而在一旁的那个船上,一个黑影抱着个女子晃了一下便消失不见。 落水侍女周围去了几个好心人救她。 “不好,一定是颙又来了,还带走了苏易水!”苏漓道。 见苏漓这么担心,霁东风奇怪,“她很重要吗?你为什么总是很担心她?” 苏漓被问的愣了一下,随即言:“如果女魃控制了她,再利用她控制这个国家,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你只是一个山神,不是一个国家的守护神,国家兴衰自有其兴衰的道理。”霁东风认真的看着苏漓,俊秀的眸子里有着一丝恳切,“这次…不要管了。” “如果危害到我闵州了呢?” “我与你一同守护闵州。”他的话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苏漓眼神有些闪躲,霁东风攥住她的手腕,使其看着自己,“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危,如果你很想去救她,你要给我一个必须的理由。” 苏漓看着那人坚定地眼眸,他的眸光很闪,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她停顿了片刻,才言:“因为她与我是一脉相承的血亲骨肉。” 苏漓的话音落地,似乎周围都陷入了寂静之中,霁东风有些不可置信的沉默了。 “这个国家曾有两位公主,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的妹妹,也就是当今女帝。” 曾几何时,苏漓也是位无忧无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尊贵公主。 作为国家的长公主,她生来便万众瞩目,受人敬仰。加之她聪慧过人,学什么都很快,母亲也十分器重她,如果不是后来得道成神,如今这女帝的位置一定是她的。 “八岁那年,神君甘离下界游历,他来到这里,发现了我神缘广布,我母亲很希望我能得道成神,便令他教导我,助我修行。” 提起过往,苏漓的眼中似是蒙上了一层白雾。 犹记得那年,在皇宫那宽阔庄重的大殿中,母亲坐在权力的宝座上,底下是满朝文武。 甘离像枝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淡漠疏离、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他的脸自带神像,看起来高不可攀。 他就静静的站在大殿的中央,身姿玉立,挺拔如松。 耀眼的阳光从后方大开的巨门处打来,照在他的背后,将他颀长的身影映在光洁的地面上,拉的很长很长。 “你就是那个神棍?”年幼的苏漓站在他的面前,任性而妄为。 甘离的眼神很柔和,他不怒不恼,道:“是,公主殿下,不过以后
这儿曾有两位公主(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