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景昌还知道雇泼皮来打闷棍。 陈堪当时是真的气急了,忍不住抽了他一鞭子。 只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再去责怪石稳已经没了意义,如何善后才是陈堪迫切要思考的问题。 冲撞皇城一事,可大可小。 朱棣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一个罚俸了事。 真正的难题是明天的朝会。 依照都察院那些御史言官的德行,发生了这种事情,不像野狗一般扑上来将他啃食殆尽就有鬼了。 隆平侯张信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头疼! 陈堪刚刚打马回到南城兵马司,就见石稳和张永像两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满脸委屈的站在衙门口侯着。 见陈堪回来了,石稳还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脸上的鞭痕。 陈堪翻身下马,没好气的看着两人说道:“跟门神似的,还嫌不够丢人吗?” 石稳畏畏缩缩的凑上来,满脸愧疚的低声道:“大人,属下知道错了。” “你没错,你错哪了,是本官的错。” “滚进来!” 被朱棣阴阳了之后,陈堪发现他也患上了阴阳怪气的毛病。 石稳怯懦的跟在陈堪的屁股后面。 一开始,陈堪抽他那一鞭子,他心里是很不忿的。 但回到衙门,张永一五一十的为他剖析了他一时冲动之后造成的后果之后。 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两耳光。 若是因为他的原因,让那一万人的武备要不回来,他已经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 进了衙门之后,陈堪来到主位坐下。 看着满脸颓丧的石稳与张永,忍不住呵斥道:“行了,都丧着个脸干嘛,本官还没死呢。” “大人……” 石稳还想开口说点什么。 陈堪抬手阻止了他要说的话,吩咐道:“把在南城衙门的弟兄们都集合起来,本官宣布点事儿。” “张永,去吧黄狗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