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贪财。 无论是叶安还是范仲淹都知道,此事若没有这位相公的授意,单凭张谦这位知州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种事的,更别提胆小如鼠的何坚了。 在看过官仓的出货利东粮铺的账册后,范仲淹低声道:“长生,派人将这账册送与张相公府上!” 叶安惊讶的看向范仲淹,这也是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老范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原本以为他在右司谏的位置上坐久了,脑袋里的想法也同那些御史一样迂腐,没想到如此变通。 如此这般既能警告张士逊,又没有得罪这位当朝相公,可谓是最高明的手段。 “范公英明!” “少拍老夫的马屁,你小子心中怕是也这般想的吧!” 见范仲淹挑破,叶安便笑着点头道:“是,张相公可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官家想要启用宋绶,朝臣皆言其才能,唯有张相公以私德相阻,且张相公本人私德更为散漫,恐为人把柄也说不定……” 范仲淹笑道:“你且知晓,旁人岂能不知?张士逊若有才能,也不至于做了相公后无有建树,他最大的才能便是保守不进,官家等不了的。” “那依范公看会如何?” 叶安毫不犹豫的接上话茬,他倒是想要看看范仲淹的眼光如何。 范仲淹微微一愣,随即皱眉道:“这……不好说,官家可能复吕夷简为相,亦或是提拔李迪,至于王曾恐再难为相矣!” 叶安这才感叹道:“范公所言针砭时弊,乃大家之言!”随即又道:“宿州以有白莲社之身影,听闻还有大德者于城东娘娘庙讲法,又该如何?” 范仲淹冷笑道:“还能如何?自然痛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