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停止,无法遏止,众人都明白不论如何,就算前方等待他们的是彻底的绝望和恐惧,是深邃的黑暗和自我的崩毁,他们也无法停下自己的步伐。 想要探求一切的决心如熊熊大火热烈燃烧着,在揭开真相前,还不能被自己的恐惧征服。 在终焉的钟声响彻前,在抵达旅途的尽头前,他们还会持续迈进。 一同走向那无路可逃的深处,答案的所在地。 (向着深渊前行的旅人们啊,切勿回头) (在被欲望吞噬前,继续前进,走到你们能够抵达的深处) (诅咒与祝福的尽头,便是你们的终点) (如若能够撑到最后的话,就来到我的面前吧) 此时回应他们的并非空间那空洞且虚无冷漠的幽幽音色。 吴大师顿时想起先前也曾有个存在透过空间向他们传达话过,而彼时的声音正好与方才的嗓音一摸一样,如出一辙。 有人在终点等待着他们,他意识到这个事实。 那个人大概就是一直注视着他们的那个存在,自始至终,于空间的外侧默默看着他们。 “它是谁?”吴大师略为困惑,被喻为深渊的存在到底是谁,它是不是就是把他们一行人自现实分,拉来空间的那个存在? 如果是的话,又为何要他们看这些纪录? 吴大师也很多想问的,而他亦晓得这些大概只有在终末时才能得到解答。 所以,在抵达那个人的面前,他们还不能被恐惧支配自身。 终点依然遥遥无期,那人自尽头注视着他们。 【凯本来以为许个愿就能搞定一切,直到索多解释了许愿的规则。 “许愿,大家都知道许愿有很多潜规则,不能许愿得到爱,或是让他去伤害别人,凡是作用在他身上的,通通都不会实现。”索多的出声打破了凯的白日梦。 “那么,许愿让不能许愿得到更多愿望的规则无效呢?”终于,哈诺娃把自己内心一直困惑许久的疑问说出,她对此感到无比好奇。 究竟钻漏洞这个问题能不能实现呢?解释权在见多识广的索多身上。 】 “天啊,这家伙居然还没放弃这个问题吗?”见哈诺娃又再次问了个与众不同,异想天开且不可思议的奇怪问题,杰顿时有点无语。 这家伙的问题比他当时问为何不能许愿得到爱还要难搞,更加无法理喻。 哈诺娃,妳干嘛老是纠结在这种奇怪的问题上? “我个人觉得应该不行,照索多的说法,许愿的规则大概是无法透过愿望曲解的。”赞则贯彻着理性分析,认真思考来探讨哈诺娃的问题。 虽然哈诺娃的问题很有讨论的价值,但如果巨灵的愿望能够如此容易破解,或许巨灵的威胁就没有那么大,令人头痛了。 【刹时,索多看向哈诺娃的眼神变味了,像是看见了新生物般,仿若在说WTF,妳要不要听听妳刚才到底问了什么? 这家伙的脑回路未免太清奇了?这是他有史以来听过,最奇葩的问题。 “好问题,我没遇过。”索多表示,妳可以试试。 毕竟,他可不想把愿望浪费在这没用且复杂的问题上。 寇已经对哈诺娃不按牌理出牌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别管她,你继续说。”】 “你们看,连索多都觉得哈诺娃的脑回路无法用常人来理解。”寇也觉得哈诺娃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刁难索多,过于超出题目,且相当离谱。 索多大概这辈子还没遇到想要用卡bu来对付巨灵的奇葩存在吧? 看看他的表情,完全就是一脸无言,其眼神就像是在说能不能问正常的问题。 “我也搞不太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凯则一脸无奈,又气又好笑,啼笑皆非。 一方面他还在想哈诺娃的耳鸣到底暗示着什么,一方面他又是真心觉得哈诺娃是真的某方面有问题,老是想一堆千奇百怪的想法。 看见哈诺娃还是很有活力是很好啦,但有时候他是真的搞不懂哈诺娃脑回路。 永远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按牌理出牌,完全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阻止巨灵,你必须要用……。”正当索多正要谈到重点时,破坏气氛的不速之客来访,一手打在桌上,强制终止谈话。 没说多少话,随着寇惹怒来人,一场监狱大混战随之展开。 狱警们见状,不但没有通报,反而还兴高采烈的拿出爆米花,在一旁看戏。 混乱中,忍者们透过索多的话可以得
错位时空(九十四)(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