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无人打扰格外引人遐想,更别提其中一方目前还处在爱慕的状态中,还十分危险,这不禁让人替另一个弱势的一方摸一把汗。 到底摩罗会对哈诺娃怎样?这是个好问题,众人完全没想过摩罗恋爱的模样,在他们的印象中,摩罗一直处在一个狡诈聪敏,身手矫健,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形象。 若不是哈诺娃搞了这一出,恐怕他们还没办法看见。 虽说如此,但他们还是会担心哈诺娃,毕竟那个时候的摩罗还没改邪归正,依然是个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的敌人。 当故事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而是向着无法预测的方向延展时,那还是他们熟知的世界吗? 哈诺娃脑中挥之不去的声音到底是什么?那个声音的主人又是谁? 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渐渐迷失在那个世界了。 “哈诺娃……。”劳埃德默默喃喃着,看着她同时必须面对脑中的诡异耳鸣,与摩罗的造访,竟不自觉地跟着忐忑不定,心绪跌宕起伏,无法心平气和。 奇怪的噪音依然还没解决,而如今摩罗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这种烦恼的感觉为何会在他心中萌生,到底该怎么形容这股没由来,扎根在心中的忧虑和急躁,那惴惴不安,担惊受怕的感觉为何扎根在心? 五味杂陈,苦涩不已。 明明他的心依然为哈诺娃悸动着,可那种若有若无,轻飘飘的感觉确实无法掩饰。 他忽视不了那份深厚的情感,就如他无法抵抗自己对于哈诺娃的沉醉痴迷。 不明白,懵懵懂懂,他到底怎么了? 他这是在害怕吗?害怕失去哈诺娃,看着她落入别人怀中吗? 说不出口,亦消化不了,沉积在胸口的恋慕与危机混合在一起。 【哈诺娃霎时紧张兮兮,战战兢兢起来,毕竟之前她能够维持正常的心态,是因为她把对方当成劳埃德,而非陌生人。 在得知真相后,哈诺娃刹时无法直视他了,她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去面对他。 更何况她的脑现在还回荡着那些意义不明的杂音,这让她处境更加艰难。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语,都不打算先开口。整个高塔内寂然无声,仅能听见高塔外面呼啸而过的飕飕风声。 尴尬,尴尬是今晚的康桥,这是哈诺娃现在唯一的念头。 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冷,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惹怒对方。 救命,哈诺娃在内心世界欲哭无泪,谁能拯救这僵硬的气氛? ! (救……救救她……她不该在这结束)(若能……若能救下,即便……即便她在往后) 断断续续的话语持续浮现,而哈诺娃只是眉头一皱。 都这种时候了,能不能先停下来! 】 冷寂的氛围如此静谧,不发一语的寂静让整个空间内的人们能够清楚听见,那些只幽闭于哈诺娃脑中,不停喧闹吵杂的嗓音。 仿若孤魂野鬼的哭嚎、深渊的呢喃,使人听上去极度不适,浑身难受。 既空洞、虚无、悲哀,亦意义不明,含糊不清,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音色。 “好吧,我承认这声音听上去比寇唱歌还难听。”在听了几次后,杰顿时有种想把耳朵遮住,挡住一切不适音色的感想。 他霎时佩服起哈诺娃是怎么日日夜夜,周而复始的听这些声音,还能保持理智,谈话正常,甚至能够维持活力充沛的姿态,换作是他,一天都受不了。 闻言,寇当场表示不满:“嘿,什么叫做比我唱歌难听。” 他是五音不全,但也不致于像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声音吧。 【可能是感觉到哈诺娃的不安,罗摩率先出声了。 “会冷吗?”“唉?”哈诺娃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她看见罗摩不知如何凭空变出一条毛毯,披在哈诺娃的身上。 变魔术?哈诺娃不明白摩罗是怎么徒手变出一条毯子的,但根据她的教养,受人关照或馈赠都需要道谢,即便对方是把她关高塔的罪魁祸首。 哈诺娃苦思冥想,才想出一些能够答覆的词:“呃,谢谢?” 摩罗没有出声,只是盯着她。 好吧,尴尬又回来了,哈诺娃内心有些崩溃,她真的不擅长和敌人攀谈,特别是当对方的外貌和同伴一模一样的状况下。 】 “看上去摩罗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把哈诺娃留在高塔内方便保护与照顾。”在发现摩罗在把毯子披上后,退了几步后,赞认
错位时空(七十四)(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