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利用一些秘药压制其境界还是做得到的。 所以别看蒙适现在行动说话皆无障碍,但其实他每日都必须要服用秘药,境界也一直被压制在六品。 区区六品,在邬定面前自然做不了任何事。 “邬、邬定......” 双膝剧烈颤抖,蒙适挣扎着抬起头,死死盯着邬定,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一个又一个字。 “你、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哈哈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邬定突然仰头大笑。 “蒙将军,我想你还没搞明白你与你们圣上如今的处境吧。” “罢了,我也懒得与你多讲。” “你只要知道,打从你们打开奉元城门的那一刻开始,你们便不再是什么天子和将军了。” “只不过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 “......” 夜黑风高,残云遮月。 不远处,当李岐被五花大绑的慢慢吊上高杆之时,他终于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哇!!” “疼!”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娘!我要回家!!” “哇!!!” “......” 满脸不屑,背手而立的邬定。 涕泪横流,哭天抢地的李岐。 标志着大奉将再无尊严的高杆。 头顶那轮时隐时现的弯月。 当蒙适用通红的双眼看到这一切时,心中的愤怒之情也渐渐变成了无以复加的悲凉。 然后,他想起了在投降的前一晚,李岐曾与他说过的话。 “蒙将军,我们投降之后宁永年或许会对朕百般羞辱。” “但你切不能因此便露出马脚。” “朕不怕被辱,朕只怕不能为我大奉死去的万千将士报仇。” “为此,朕什么都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