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爷爷!我忘记把师兄留给我的令牌带走了!” 离胡同半里地开外的一处桥洞里,阿狗一拍脑门,表情无比懊恼。 “啥?你师兄还留给了你一块令牌?!” 老张头闻言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师兄不让我跟你说。” 阿狗皱着小脸如实回答:“他说等爷爷你死掉了,我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什么悬镜司,让那里的人送我去蜀州。” “......” 从惊讶到愤怒,老张头顿时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就连手中握着的长剑也一阵乱颤。 半晌过后他才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一边背起阿狗继续跑路,一边骂骂咧咧道: “哼!好!很好!” “等到了奉元,看为师如何教训这个恶徒!” “爷爷,我们不去寻那令牌了吗?” “不去了!” “哦,对了爷爷,方才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嗖的一下就跑到这里来了?” “哼哼,这自是一门天大的神通!” “师兄会这门神通吗?” “不会。” “那爷爷能教给我吗?” “你尚未入品,学不了。” “哦,这神通叫什么名字啊?” “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