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一丁点儿的差错。” 戚卞玉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劝说了良久,终于劝得对方抬了抬手,示意她止住。见状,周围宫人一拥上前,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到床榻上,又赶忙去喊太医。 小姑娘坐在太子榻前,擦着眼泪。 步煜本来是身上痛,一见她哭,心口处不禁也隐隐泛着疼。他忍痛伸出手,将小姑娘的手指勾住,气息很轻:“你莫哭了,我没事的。” 言罢,他顿了顿,转念间想起一事。 “对了,去传孤的指令。将近年关,天气转寒,让内务府往各宫多送上一个月的炭量,就从孤的私库里扣——记得,定要给每所宫殿都送到,一个都不准落下。” …… 另一边,藏春宫。 自从院内的那棵桃花树被移栽走后,整个庭院又清净了许多。东风萧瑟,今年冬天似乎比往年还要冷上几分。就在绿芜正为今年该怎么过冬而发愁时,内务府忽然送来了暖炭。 “公公,您确定……并未送错?” 往年内务府也会送来炭火,但都是些很难烧的粗炭,今日送的,竟是香炭,不止是绿芜,就连姜泠也有些意外。 公公命人将香炭放下来,对着庭院里头笑:“是,奴才并未送错。” 绿芜青菊大喜过望,捧着炭筐欢喜地走进屋。一进门,却见姜泠满面愁容,坐在桌子边。 “娘娘,怎么了。” 绿芜将炭放下,走过来,“发生了何事?” 闻言,姜泠微微回过神思,抿了抿唇。 就在不久前,她刚听闻煜儿昨日在长明殿闹了很大的动静,似乎还惹恼了步瞻。她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问那宫女,对方也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自从被关入藏春宫,她就没再见过煜儿,在她的印象里,煜儿还是一岁多孩童的模样。 姜泠等啊等啊,终于在大年三十这一夜,等来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