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让他乱动，莉莉跟着直起身，想要阻止这一切。

“我的仇怎么报，你说了不算。”

哈利：“你的仇？虫尾巴从那之后一直都是老鼠斑斑，一直都藏在罗恩家里，他和你有什么仇怨？难道是咬了你心爱的狗？”

哈莉特笑了两声，笑不动了。

她抬起头看向莉莉和伏地魔，用脚在他胸口碾了碾：“你们俩谁来告诉这个蠢货？”哈利咳嗽两声。

莉莉神色悲伤地低下头，伏地魔也犹豫地询问：“你真的想要说吗？”

哈莉特把脚从哈利的胸口拿下来，她走向伏地魔：“我早就想说，我早就想说了，他欠我那么多，他早就该还，他应该用他的命来还。”

伏地魔说：“如果你真的想要他的命来还…”

他对哈莉特的提问太过认真，没有立刻察觉，哈利从哈莉特垂下的手中偷回了魔杖，莉莉则扑到伏地魔面前用自己的鬼魂之躯钳制了他的行动。

哈利一个昏昏倒地击中哈莉特的后心，哈莉特虽不至于被击昏，但也被击倒在地，她正要爬起的时候，却又被缴械咒击中，手中魔杖飞起，但却没有往哈利的手中去。

但她终于失去反抗之力，被哈利用手肘压在泥地上。

伏地魔轻而易举地打散了莉莉·波特的鬼魂，向着两人俯冲过来：“住手！波特！住手！！”

哈利抬起头，伏地魔隔空施法，卡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哈莉特身上拎起来，他猩红的眼中又布满了血丝，脖颈间青筋暴起，可见十分愤怒。

哈利被他卡着脖子提到半空，两腿空蹬努力挣扎，但他哪里能逃离黑魔王的魔法。

哈莉特仰躺在地上咳喘着，哈利听到她有气无力地说：“即便到了今天，她还是只想着你。”

伏地魔施了一个钻心剜骨，哈利承受着他的怒意，疼痛与恐惧的交杂中，他听见伏地魔愤怒的低吼：

“他是你的妹妹，亲生的，妹妹。”

哈利一直都知道哈莉特有一头红发，但罗恩也是一头红发，他从没觉得罗恩会和自己的妈妈有什么血缘关系。她知道哈莉特有一双圆眼睛，和詹姆·波特的很像，但哈莉特的那双眼睛是蓝色的，她没见过蓝眼睛的波特。

钻心剜骨的痛苦让他的大脑难以转动，红头发的，就是妹妹吗？

在这样的痛苦与迷茫之中，他突然想起来，刚才伏地魔说：“仗着家中女人们的保护，苟活到今天。”难道，哈莉特真的是他的亲妹妹？

不，一定是伏地魔在使什么阴谋诡计，伏地魔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他的妹妹？她的妹妹又为什么跟随伏地魔？他从未听说过自己有一个妹妹，

他痛苦地大喊起来，或许是因为这个消息，或许是因为钻心咒，总之他大叫起来。

伏地魔说：“没有人再庇护你了，这就是你，只能匍匐在我的魔杖下，痛苦，煎熬，死去。大难不死的，男孩，也是普通的，波特。”

哈利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他大喊：“你说谎！你说谎！我没有这样邪恶的妹妹！我没有！我的父母生不出这种邪恶的女巫！”

伏地魔停止钻心咒，哈利却依旧被掐在半空中。

天上的食死徒们默默看着这一幕，他们听不见声音，只看到哈莉特和哈利扭打起来，然后伏地魔掐住了哈利。

斯内普姗姗来迟，他找了个空挡挤进来，隔岸观火似的看着这一切。

哈莉特问他：“你觉得，莉莉·波特凭什么可以挡下阿瓦达索命咒？她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让黑魔王死去？”

哈利不知道，他只听邓布利多说过，那是爱的力量，但爱的力量具体要怎么发挥，他不知道。

“凡在此地，从坐宝座的法老，直到磨子后的婢女，所有的长子，都必死。”哈莉特背诵起来，“此地必有大哀号，个人要按着父家取幼子，一家一个，你们预备幼子，在黄昏的时候，把幺生的幼子宰了，取点血，涂在房屋左右的门框上和门楣上，因为那夜祂要遍行此地，把所有一切头生的，都击杀了。这血要在你们所住的房屋上做记号，祂一见这血，就越过你们去，祂击杀此地头生的时候，灾祸必不临到你们身上灭你们。”

哈利张开嘴，他知道哈莉特在背诵圣经，但又确实不那么像圣经，似乎篡改了其中某些字句，更像什么劝导。

“我就是那只羊羔，我的血，换来了你的生。”哈莉特看着哈利，“我的公道呢？”

哈利说：“你还活着。”

哈莉特说：“黑魔王救了我。”

哈利说：“他杀了妈妈。”

哈莉特说：“你亲爱的妈妈，要杀了我，来献祭，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