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的,无疑就是卖国贼了。
而这个欧粟,在倭国开公司做贸易倒也没什么,可进入了倭国政坛,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与卖国贼无异。
“这个人,与许飞有仇吗?”
如果不出意外,那许飞父亲中毒一事的幕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欧粟。
“我查过,他们两个之间从未有任何交集。”
骆思伯说道:“不过……这个欧粟,很多年前,好像是清源戴家家主,收养的义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驱逐了。”
“戴家?”
邵忠祥眼睛一眯,心中的谜团顿时豁然,是了,戴家家主,戴玉堂与许飞有杀子之仇。
同时他也知道一些戴家与倭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看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等许飞回清源,让他来一趟吧!”邵忠祥说道。
“好。”
骆思伯点点头。
周家,茅草屋外。
周通一脸深沉的望着池塘那平静的水面,良久,他淡淡的说道:“告诉老大,我想吃鱼了。”
“是。”
不远处的一个下人躬身离开。
当他走后,周通望着水面的眼睛,突然一凝,旋即快速拿起一边的抄网,对着水里一抄。
一条大鱼落入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