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果然撒娇管用,芙蓉荔枝肉真是越想越馋。 不换山最顶端的天池,终年雾气缭绕,寒气直逼心肺,呼吸言语间似有冰锥刺入肺部,痛苦难忍。 偌大池水上悬浮这一方圆地,地中央凹陷透明,用阵法封住以免里边的人掉落刺骨的天池水。 圆地三个方位阶梯上站立几人,白雾挡住阶梯上的景色。要不是亲眼看着黎直正往前方的阶梯上去没入白雾,罗言问妙真看不出来这里除她外还有人。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三判殿,没有想象中金碧辉煌的大殿亦或衙门摆设那般,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水天一色,风雪雾气交织孤立在天上的一方地。 “罗言问妙。” 不知三处阶梯的哪处传来一道温和声音,她环视四周一圈找寻无果,索性那都不看盯着脚底流转于金色阵纹下的天池。 说话的是明镜房的张长老,他是三判殿的主事长老之一。 “池凌真人判通魔族盗取无尽阁存放书籍,你可知此事。”这话说完,罗言问妙的四肢凭空出现一圈血色符文,只要她说谎,符文将攻击就近的经脉。 不安从心里蔓延,她皱眉瞥着四肢符文道:“听过一些,但不知道具体。” 血符安静地呆着,没有变化。张长老点头,看向对面的女人。 女人摇动手里的团扇,血色衣裙在雾中翻滚,若隐若现,她声音冷冽,道;“池凌真人有告诉你她盗取无尽阁的目的,何时与魔判通的?” “师父没告诉我,我全不知情。” 符文还是没变化,女人挑眉看向另一位。王长老手里拿着戒尺在另一只手上拍了拍,“为何毁坏玉筒。” 没料到执律庭王长老在,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罗言问妙眸光微闪不知该不该说。 “犹豫什么?”他眯着眼,催动罗言问妙四肢符文转动,“说出来。” 血色从皮肤钻入四肢,停在经脉前蠢蠢欲动。四肢无力刺痛导致罗言问妙一个不稳跌坐在阵上。大仙察觉危险从银簪闪现在她身前,只要那四个不长眼的符文敢动罗言问妙,它立马画下杀阵毁了四个小喽啰。 “胆子不小,敢对抗寂灭阵。”女人也就是肖长老,饶有兴趣盯住悬浮的银色毛笔。她知道这是池凌真君送给她宝贝徒弟的,“你师父那么宝贝你,怎么逃走时不告诉你一声。” 王长老不满肖长老打断他问话,厉声质问坐在地上一直低头的人。“罗言问妙,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要想在寂灭阵下耍心眼。” 我耍你头的心眼,要我说话你倒是喊停符文啊!这么痛她光是忍住痛呼都不容易,那有空耍心眼。怕不是王长老小心眼! 暗自腹诽的人仰起苍白冒汗的小脸,天池寒气从底下的阵传入身体,她止不住的颤抖。 “有人纂改我的传音,”她忍住喉间腥甜抓住擅自画杀阵的大仙,“宗门大量派不可能完成的寻奉给弟子,根据玉筒显示的地方走,反倒隐藏危险不少。这不是要让我们自寻死路?” 张长老神情一肃,他是听其他长老说外出完成寻奉弟子死了不少,但没想过可能是玉筒的问题。 “你怀疑有人用玉筒害你们?” 王长老嗤笑,“能力不行怪玉筒,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云水楼的肖长老同意王长老的话。寻奉池给出的寻奉都是能完成的,不会让弟子做不成。玉筒给的提示也只是提示,危险本就处处存在,自己没判断好一味把错丢在玉筒上,肖长老看向罗言问妙目光满身失望。 符修天才又如何,秉性如此,能成什么大器? 不说就是知道没人会怀疑玉筒,吐掉嘴里的血沫,罗言问妙想笑,可就是笑不出来,垂在地上的手攥紧。 呵呵,说了反倒是我能力不足的借口。那为什么要问,心里对王长老埋怨加深。 肖长老的话更是让她抬不起头来,一向引以为傲的师父做出叛宗门的事情。她走了倒是没顾虑,那她呢?她还要回不换山的啊! 接下来几人轮着问话罗言问妙,没得出有用的信息,便让黎直正把她带回池凌真人的住所,以结界封锁不让罗言问妙出去。 从三判殿出来的三人来到掌门面前,把问话的经过一五一十告知。 “早就说池凌那样的,教出的弟子也不是什么个好东西。”王长老一想到罗言问妙不服气的眼神,挥舞戒尺发出好几道破空之音。 肖长老端着茶杯,饮了一口,发现是提升灵力的雪芙茶,又倒了几杯。 “我们宗门修符的脾气好的能有几个?现九说的有一点很对,那罗言问妙鬼点子看着不少,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