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的?” 谢尺泽疯狂点头,她略微可惜地收回视线,“哎!那你让让,别站在我道侣的落泉上。” “哦,好。”谢尺泽乖乖走开一半,看见生无可恋的眠大人打了鸡血一样猛地弹起,冲过来问她,“什么叫你道侣的落泉上?” “所以你是小眠吗?”她再次开口。 “我是。”在眠大人急切的目光中,风鸟拿出了一块萤石,“风风呀,我找到你弟弟咯!” 她满意的点头,拍着手说,“夫家勉勉强强能看得下去,虽然没有我们极地雪殿那样华丽,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那个,我阿兄,”眠大人怕再不出声这人能一直自言自语下去,“我阿兄在这块萤石里?” “不是,是这块萤石是你阿兄。” 谢尺泽一边用通念传音罗言问妙大喊有明日树的消息,一边竖着耳朵听八卦。 眠大人一脸懵地跟石头相望,狐疑地看了一眼风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试探性地开口,“阿兄,我是小眠,你还记得我吗?” 石头,“……” “咳咳!那什么,你阿兄的一缕灵丝被我炼化成萤石,他虚弱着呢!睡了十年都还没醒。” 眠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可能被戏耍了。风鸟见状,示意他别摆出这幅样子,吓人的紧。 “风风本就是我极地之灵,他随我来到人间游玩,捡到了个灵胎不愿走了,极地气候寒冷干燥养不活,我便先回去了,谁想到他会遭小人算计。” 要不是她走前让风风给她一缕灵丝,怕真就是死的找不到了。 “阿兄不是守护镇子的明日树么?” “哈?小妖怪?你没上过识物课吗?风风是聚风树,明日树叶子有他的青葱吗?”风鸟不悦,施法在土里破开一个口子,把聚风树萤石种下去。 眠大人,“……” 谢尺泽,“有点耳熟。” “再说了,你没发现这鬼地方都没风的么?要不是我家风风为了那个灵胎,”顿了顿,想起眼前的男人就是夺夫的灵胎,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我家风风闹着要回娘家了,我才不来呢!” 谢尺泽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这怎么一会夫家一会娘家的?还有,感情这里没有明日树的消息啊!那他喊人喊早了! “谢师兄。” 罗言问妙不巧的赶来,她疲惫的四处看着,“明日树呢?” “什么明日树,都说是聚风树了!”风鸟转身看着罗言问妙,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花了几分钟搞清楚情况的罗言问妙没好气地扫了眼谢尺泽,视线在他手里的长剑上停了一下又移开。 “下次弄清楚再喊人,不要浪费我时间。”她烦躁地找了出赶紧的地方坐下,捶着酸胀的小腿。 “你走了后有几个不长眼的来找死,你的毒花又伤了几个口子,赶紧回去看看吧。”罗言问妙想到她差点踩到化为原形的曼陀罗花妖,有些不自在地换了另一个小腿捶着。 眠大人闻言慌了,走了几步又纠结地看向风鸟,后者让他赶紧走,“要走快走,风风要在这里恢复个百年的,够你看到厌烦的。” 有了这句话,眠大人立马回沙地看丝雾了。 “雷劫还在下,”罗言问妙压下竖起的头发,看着往镇缘跑的人们,“看来这里要被抛弃了。” “那正好,人族一走我就把这里据为己有,免得有碍事的人来打扰风风。”她伸手招来缠在树上的珈蓝藤,“好在我的花宠留下来了,不然还真找不到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一群有术法的人,视若无睹地旁观着一个镇子走向灭亡。罗言问妙靠着大树掏出画本,翻开上次看到的地方,视线里出现一颗头。 风鸟眯着眼笑的很是怪异,“你也看《魔尊与妖王二三事》?” “霍!同好啊!”罗言问妙眼睛一亮。 两位爱看画本的姑娘交流了一个时辰书单才结束,如果不是风鸟要去找些落泉来浇灌风风,恐怕她们可以聊到地老天荒。 风鸟一走就只剩下两位不换山弟子面面相觑。 “那个,你在沙地都做了什么啊?”有些没话找话,但干杵着也尴尬。 罗言问妙低头整理乾坤袋里的画本,“最开始是问那眠妖为何阻止毒花杀赵育的,毒花被我激的说了缘由,后来沙地出现了大量的祟,便顺手帮了帮他们。” “祟?这里怎么会有祟?”谢尺泽觉得要上报给山门一下,二十五地界竟然出现了祟。 耸耸肩,她叹了口气,“你问问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