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的姑娘,一边喝酒吹牛匹,一边上下其手。 “这孙子一开始牛比哄哄,后来还不是怯了?大头你就不该说那话,什么只要不再来厂子里,我就是想等他来厂子里,先把他打成残废,再当着他的面办了徐三的闺女!” 骡子对徐三的闺女依然念念不忘,直埋怨。 “你想办她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徐三被咔嘣了,你想怎么玩都行,但现在绝对不行!” 老道沉声说道:“咱们身上虽然不像徐三那样,带着血,可也不干净,尤其是这些年也帮着徐三干了不少的事情,徐三也知道咱们不少的事情,他真要是在里面想把咱们全拉进去,咱仨哪一个没有个七八年都出不来!” “他敢!” 骡子怒着嚷嚷:“他就不怕老子出来,灭了他一门。” “你都祸害了他闺女了,一个家都完了,你说他还怕个鸟?” 老道沉声说道:“相反咱们只要有机会能给徐三带话,就说赵长安这小子祸害了他闺女,现在还想弄他的家产,这小子后台硬咱们惹不起,只能把他的家产保下来,以后他和余朵出来,一分钱不少的还给他。” “我还他一身毛!” 骡子满脸鄙夷的骂,又砸吧着嘴巴说道:“余朵可惜了,都四十的人,长得还是这么勾人;啧啧,真是太可惜了,等以后出来也成了老太婆了,真是可惜了!” “哈哈,骡子你还想通吃啊?” 大头狂笑:“徐三的闺女都被两个男人祸害了,余朵虽然看着漂亮,可她老啊?你可真是有鲜桃不吃,要吃被虫子叮过的烂桃子!” “对头,我就不喜欢这样的,就是再漂亮的都不行,老道我有洁癖。” 坐在旁边的老道对大头的话,深以为然。 他自己养了几个姘头,对外面的女人从来不胡搞;身边这个女人不过是用来助兴而已,不像大头和骡子,等一会肯定要带到宾馆睡觉。 这时候的三人,对徐三的四个厂子和里面的大量工程机械,车辆,已经有了一种完全占有的虚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