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抱着‘年三十搂草打兔子’的心理,纯属玩票性质的可有可无。 而且赵长安始终表露出对天悦足够的警惕,两次明确拒绝陆菲菲的注资。 所以对陆菲菲和天悦方面的事情,文烨就一直没有深想。 不过现在赵长安拿着单嫱的几千万参股天悦未来,那么这件事情即使不能搞清楚,也要多少做到心里有数。 不要万一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这时候,两人已经漫步到了距离四女休息的地方两三百米,开始折返。 赵长安想了想说道:“我父亲也随队去了两年,印象里我似乎还和那边一个小孩通了一段时间的信。” “似乎?她叫什么,是女的吧,中国人,和你年纪差不多?” 文烨一连串的问。 “这事儿我也是才想起来没几个月,就记得好像有这个事儿,别的都忘光了。” “忘光了?” 文烨惊讶的望了一眼赵长安。 “时间太久了。” 赵长安振振有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靠!才十年你说太久了,都忘光了?又不是二三十年。” 文烨简直无语:“你这高考状元不是蒙来的吧。” “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他在一个领域全力奔跑的时候,别的事情自然都是能消减就消减。” 赵长安现在庆幸自己是一个高考状元,这样就能把很多的记忆缺失用这个理由来解释。 心理想着‘特么的何止三十年,是三十多年了!’ “奥卡姆剃刀么,真有你的,你可剃得真干净,都快成荒漠里的一撮毛了。——其实你想弄清楚陆菲菲究竟是不是你的那个笔友也很容易。” “我问了商青青,当然原话也不是这个什么笔友这么个意思,但也就是问什么个意思。她不说,让我自己问,我总不能问‘菲菲你咋对我这么好?’” 文烨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爸呢?” “我爸?管他——” 赵长安愣了愣,然后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