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可能就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小姑娘,她是当时木锯厂厂长老钱的闺女。说起这这里面还有一个典故,当时我在后面搭棚子,东西除了从周边捡的木棍树枝,搭棚子的石棉瓦和做墙壁当床的破木板,都是晚上翻墙进去顺的。有人告发了这事儿,老钱特意来找我,听我说了我的事情,就让我给他算一卦,算错了我麻溜滚蛋,算对了冬天烤火的树皮我到厂里面随便捡。”
郑文正端着酒杯,和赵书彬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一瓶茅台已经喝完。
赵长安又打开了一瓶,给两人的小酒杯倒满。
唐霜和张丽珊也被郑文正的话引起了兴趣,两女停止热情合糯的说话,望着郑文正。
“他让我给他算一生的时运,——”
郑文正突然住口,眼睛里面露出迷惘的神情,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有点发糊涂了,这一瞬间,我居然冒出来两个版本。可仔细一想,可又哪个都有点抓不住,想不起来了。”
赵书彬以为郑文正不想说这件事情,端着酒杯说道:“记不起来就算了,我经常都是提笔忘字,有时候偶尔回想一下以前的事情,也是经常会出现不同版本的混乱,得仔细的想才能弄明白,一个是真的,一个是我瞎想虚幻的事情。”
“赵叔叔说的很对,我有时候就觉得我曾经有一次在一条两边全是大河的路上走,走了很远很远,两边的河水汹涌,似乎深不见底十分吓人。可实际上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唐霜和张丽珊喝的是红酒,这时候俏脸粉红,可爱极了。
——
郑文正最终也没有说他给钱苗的父亲算一生的时运,说过了什么,不过既然后来他在现在的综合大市场,原来的老木锯厂后院墙住了两三年,可见老钱至少还是认可了一些他的本事。
午饭之后,郑文正喝的晕晕乎乎,谢绝了赵书彬和张丽珊的留客,而是在包括赵长安和唐霜的送行下,走出了建委家属院。
郑文正的大侄子,郑驰的哥哥早就骑着摩托车在外面等着,看到大伯和赵长安一家,连忙兴奋的笑着迎接。
“啥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
赵长安递给郑勇一支烟,高中的时候,没少到他家蹭饭,而且每次否是啤酒管够随便喝。
喝的还不是那种瓶装的啤酒,是用塑料袋装着的,非常好喝。
“我也是刚来。”
其实郑勇没有说实话,他不到十一点就到了,而且还看到了赵长安开车进了建委家属院,当时他坐在对面路边的台阶上抽烟,看到这辆挂着明珠牌照的豪华房车驶了过来,就故意低头不看。
这一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不然他是让赵长安招不招呼他进去吃饭?
进不进去,等回去以后,都少不了被大伯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是大伯,他们一家现在还在下游的河上,以船为家,吃喝拉撒都在船上。
哪有本事把一家的户口都迁到市郊,分田分地,哪有钱盖房子,找工作,娶媳妇。
当年爷爷为了父亲能够娶到媳妇,把大伯赶出去倒插门,受尽了屈辱。
之后大伯混好了却既往不咎,对他家这么好,郑勇这一点知恩图报的良心还是有。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长安,明天早上你打电话,咱们在老周羊肉汤那儿碰头。”
郑文正醉醺醺的坐上了侄子的摩托车,在赵长安他们‘小心骑慢一点’的叮嘱里,摩托车‘嘟嘟嘟’的扬长而去。
——
张丽珊坚决不让唐霜帮着清理桌子和洗碗,而是两夫妻去做,赵长安就领着唐霜到了他的卧室。
里面窗明几净,床上放着两个枕头,一床被子,看的唐霜的俏脸就微微的发红。
其实这套房子的面积足足有一百四十多平米,除了主卧和赵长安的卧室,还有一间客卧,一间书房兼麻将桌,张丽珊在客卧那边已经把床被子都铺好了,只是她拿不准自己这个儿子要和唐霜怎么睡。
为了在儿子的床上方一个枕头还是两个枕头,昨天晚上两口子硬是讨论了不下半个小时,到最后决定还是放两个。
要是只放一个,人家姑娘脸嫩,你说让人家睡还是不睡?
“喝了酒,咱们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吧。”
赵长安反锁上卧室的门,拉着唐霜软绵绵的小手。
“睡是睡,你别乱弄!”
“不弄那睡着多没意思?”
赵长安说得无耻,听得唐霜娇躯发软,俏脸通红。
不过其实唐霜也就是害羞,对这事她一直都很享受和爱郎做,而且还是在爱郎的家里,他父母就在外面的厨房和客厅,这种刺激和象征意义,尤其是象征意义,真的很重要。
一个小时以后,赵长安搂着娇弱无力的唐霜说话,从这也可以看出来女孩子们的不同之处。
去年过年的时候夏文卓住在原来一建家属院那里,虽然不是放声歌唱,可也是时不时的吭叽几声,能让客厅外面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动静。
而唐霜则是全程跟受刑一样的坚韧不屈的至此至终,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