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间才三万,附近跟这一样的少了五万都别想。”
陆立雄看到把妻子说得脸色阴沉的词穷了不做声,想着缓和一下气氛说道:“再说找你们儿子闺女不也跟着玩儿么?”
“哐当!”
祁有梅气得把手里的捞勺狠狠的砸在不锈钢台子上,捞勺弹跳着又掉到地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正在吃热干面的几个人都是一惊。
这次就连已经走了七八十米的赵长安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纷纷驻足望了过来。
“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可别再闹了!”
陆立雄的声音里面都带着颤抖的哀求,很难想象这是以前在山城叱咤风云的铁东钢铁厂的副厂长,厂长。
“我怎么闹了,谁闹了,我还不能说几句真话?好好的两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不好好学习出去玩什么玩,放假了就不能在家里帮着干活,不知道父母的辛苦?我可求着他别带着我的儿女整天出去,跟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祁有梅虽然没再闹出大的动静,可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是越来越刻薄难听:“初中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一个坏种,你真以为他是真对咱们好,他是故意这么做好打我的脸!意思是你们落难了不还是得求我!
真要对咱们好,为啥不能给裴平江说说让你当牧野钢铁厂的厂长,就是不去牧野,回到铁东厂也是冯建飞一句话的事儿。他和冯建飞,段凤清好的都穿一条裤子!
还有我的工作,洪春霞两口子现在一个是职业学院的科长,一个是一中的校长。真要为咱们好,为啥让咱们来这里搞这个破摊子,整天起早贪黑的当牛马苦力人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