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馨姐你这个人做人也不实诚,按说咱俩都认识两三年,又共过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熟的不能再熟了,还要跟我玩虚的。你一开始可是说‘今天请你过来,看来是对的,师傅说你对师兄起了杀心,包括对师姐,我当然相信,可还是想见一见,听一听。’可你后来又说‘我想说的其实是我师傅让我转达给你的两句话。’”
李馨虎着脸,耐着女人本来就不多,很薄的性子,听着赵长安的借题发挥,冷嘲热讽。
看着他那张越说越兴奋的脸,真想过去给他这张脸来一拳狠的。
揍得他‘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李馨好不容易等他一张嘴巴‘叭叭叭’的叭完,红着俏脸怒着说道:“我想见见你和我要给师父给你带三句话,有矛盾么?”
“没矛盾。”
赵长安。
“那你还叭叭叭的不依不饶?”
李馨。
“可你只带了两句话。”
“呃~”
李馨气得用小拳头直锤胸口,然后气呼呼的问道:“对标出了另外一个本质,啥意思?”
“财尽其用,就是说,可以利用他们手里面的钱就行了,可别想着用这些人,还有他们的影响力。对标出了另外一个本质,就是说他们其实更多的是弄巧成拙的反拉升力量。”
“你这话可把这些大佬们说得一钱不值!”
“可他们却很有钱啊!”
说得李馨无语,因为赵长安这句反问式的话,就表明了他的看法,‘确实是一钱不值!’
他都这么肯定了,自己还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