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没有人知道,赵长安还是前一世的十几年以后,才听刘奕辉从别处听说的,不过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能够得上人家了。
而且官新义在非洲动荡的地区营救同胞受了重伤,被学校刻在名人山上,和夏文卓这些优秀的一高毕业生的名字刻在一起,供学弟学妹们敬仰和激励他们努力奋斗。
“谁呀?”
吴悦顿时来了兴趣。
“一个搞科研的学者,说了你也不认识,下车。”
“吴悦,好久没见了。”
官新义看到吴悦,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这是关海蓉,这是吴悦,他爸所在的铁东区医院是江城铁路局在山城的定点医院,以前我爷爷常年住院,主治医生就是吴叔。”
这就是官新义的能力,其实他爷爷常年住院有过不少的主治医生,可是这么一说,就无形的拉近了和吴悦之间的关系。
果然,本来因为田雪这事情,心里面多多少少的对官新义有点看法的吴悦,脸上的神情顿时就绷不住了,朝着官新义笑了起来:“那时候来看你爷爷的人真多,水果多的都吃不了,我有时候找我爸,你爷爷看到小孩子就喊着过去吃水果。”
赵长安也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兄弟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性情中人,要不然在他前一世,吴悦也不会为了替他打抱不平,跑过去把夏文卓的办公室给砸了。
其实有着一个这么能够保持着赤子之心的好兄弟,也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