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曾想过,立下定论,这二人话中倒是有好几个有价值的点,季芙说这父女二人是用绳子将她给勒住,脖子也确实有勒痕,若是能够证明,这绳子是这父女二人预先备下的,那便能说明问题了...... “殿下,下官还有一事上禀。”在电光火石间,季芙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便是第一次这父女二人对她下手之时,以为已经得手,疏于扫尾,想必是留下了许多蛛丝马迹。 “你且道来。” “约莫在几月前,这父女二人便对下官痛下毒手过一次,当时殿下也在。” “哦?孤在?” 此话一出,倒是将沈宴迟说迷糊了,怎么他又在了。 “那日梧桐树下,奴婢受到教导嬷嬷的鞭打,是殿下出言制止的,莫非殿下忘了。”季芙说着边小心翼翼看向沈宴迟,现如今,她的小命可是全是抓在他手里。 “孤是有印象。” “当时嬷嬷说是下官偷懒,其实不然,那日应当是这父女二人先迷晕下官,然后意图捂死下官。” 季芙解释着,但又不敢说得太满,将原身已经死去,自己重活过来之时,没有反应过来,换个说法,说成是被药迷晕了没力气挣扎起身。 “奈何月华殿人来人往,父女二人下手又未曾算计过,所以下官有短时没了呼吸,这父女二人便以为已经得手了,匆匆忙忙离去,还心虚跑回乡下了,不是有猫腻是什么!而且这二人对下官下毒手之际,还口口声声说下官听见了不该听的,这父女二人必定是在密谋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等季芙谈及紫苏跟陈管事回乡探亲之事时,紫苏已然变了脸色,神情惊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