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你在怀疑那位年轻的卢克伍德先生,觉得他不像你的哥哥?” 或许就是纳吉引来的纵火犯呢?我没有底气说出这句话,我很清楚单是自己就给韦斯莱夫妇添了多大麻烦。 “你见到他不高兴吗?”乔治歪了歪头。 “他让我觉得不安,”我又想起了阿狄洛芙,那个送出口信后被巧妙地抹除掉的女孩,“他很可怕……我当时太着急了,我不应该带他到陋居来,如果……” “可你不回家去哪啊?”弗雷德脱口而出。 “如果你不回来……”乔治看着我说,“我都不知道应该去哪找你。” “那乔治的‘洞听’可怎么办?”弗雷德只笑了一下就停住了,估计是以为我又会哭。 “别担心了,我们有这么多人,再说我运气一直都——” 这次我把乔治的嘴捂上了:“我知道你运气很好,你自己留着它。” 他们又把话题扯回了礼服上,乔治说其实绿色也不错,弗雷德说应该变成黄的,可是施咒太多次搞砸就不好了,除非他们以后改开服装店——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我开始困了。 “怎么样,段里,你觉得呢?”乔治问。 “你送我的裙子,”东方露出鱼肚白,我蜷在一只枕头上,迷迷糊糊地看见弗雷德把窗帘拉上了一半,“后面的饰带太多了。” “是呀,”乔治愉快地回答,“这样你就用得着我了呀。” 这一觉我睡得还不错,尽管中间醒了几次(也可能是做梦),但每次乔治都在,就靠在床的另一边(好像在看书,一定是看错了)。我还能听见他说话:“她睡着了……”“那能在她醒之前回来吗?”“算了,我不饿。”“当然要啊弗雷德,莫丽做的煎饼诶!” 太累了,在不知道第多少次惊醒之后,我不管不顾地拖着那只枕头挪到床中间,然后死死抱着乔治的腰,一头睡熟了。 夜晚,被黑色包裹的木屋,和来自床头灯的昏黄色的光。女人和男人在房门口争吵,“为什么不用我的姓或是你的,要用那个侩子手的!”“她和他不一样,元姚,她会很坚强,长成石头和树。”外婆裙子的下摆抚过我的脚背,她蹲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自言自语:“让那一天晚点来吧,段里,让那一天晚点来……”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睛,想对外婆说话,想好好看着她——挣扎中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段里。”乔治一副又担心又无奈的表情,抬手擦了擦我的脸,“怎么做梦也在哭啊?” “我睡了多久?” “刚过中午而已,莫丽给你留了饭,大家听说你睡熟了都很高兴,弗雷德去帮忙准备婚礼了,罗恩还跟纳吉下了一会儿棋呢。”然后他递给我一张预言家日报,“昨天出现好几起纵火事件,你说对了,神秘人就是在试探。” 我把报纸接了过去,逐字逐行地看。 “哎呀,我的女朋友真是太聪明了……” “除了陋居,圣卡奇波尔村没有一处住址登报,其他村子里至少会有两三家,为什么?” “这点事就让别人去操心吧,”乔治耸了耸肩,“看看你睡着时我给你扎的辫子。”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说是弗雷德帮忙拍的(他拿了准备在婚礼上用的相机,美名其曰检查它有没有出故障),我觉得乔治这活儿干得不错,很明显他是从书上学来的,就是我睡着时他在看的那本——《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 我看着乔治。 “这不是我的!”他敏捷地把床头的书扔开了,“这是——罗恩的!是我们准备送给他的!” “谢谢,”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很漂亮,你送我的裙子我也很喜欢。” “是漂亮。”乔治傻笑着揉了揉鼻子。 “是比尔和芙蓉结婚还是你们俩结婚?”弗雷德冷不丁地敲了敲门框,“下来帮忙,在我一个人被地精丑死之前。” 我们打着除地精的名义在花园里干尽了幼稚的事。我堵着地精洞口,弗雷德负责用清水如泉从另一边灌水,只要有地精跑出来,乔治就抓住它们甩几圈丢出去。他俩还用泥搭了个用来防御地精的战线,我捡了一片树叶当我们的旗子。 “这是城堡。” “你是公主。” “没错。”我说。 然后我们用一个小型烟花炸掉了城堡。 虽然花园变得像沼泽一样,但是地精应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 (陋居厨房) “我真看不出段里怎么会和他们两个这么投脾
隐瞒(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