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聪明,耳朵敏感,嘴巴机灵(1 / 4)

“然后呢,这条毯子也给你好了。”弗雷德使劲捶了一下我的背包,还是施了个空间延展咒。

“我只是回个学校。”我坐在把戏坊二楼的楼梯杆上,钟表显示现在是上午九点半,距离对角巷93号正式营业还有半小时。

“送你的生日礼物,不谢谢我吗?”弗雷德面无表情地成功把毯子塞进去了。

“今天才不是我生日。”我干巴巴地回答。

“那你放假了再还给我!”他佯怒把背包甩了上来,我马上抱着它往盥洗室跑。

“乔治!乔治——弗雷德发起床气——”乔治满脸泡沫地看着我,像个圣诞老人一样,“你在干嘛呢?”

“刮胡子,”他的手腕娴熟地转了个圈,“弗雷德把毯子给你了?”

“嗯,你什么时候开始刮胡子了,你哪有?”

乔治刚刚擦干他的脸,刮胡刀在他手指上灵巧地翻了个跟头:“我是个男人了,段里。”

有股糊味,弗雷德在楼下喊乔治:“煎蛋!”后者马上冲出了房间。

“我是个男人了,段里!”我留下来对镜子翻了个白眼。

十点,一只拳套从钟表里冲出来打人,被乔治一把按了回去。看他还专心吃饭,我歪了歪脑袋:“老板,开张啦。”

“不开,”乔治戳起一块面包,“一会儿送你去学校,把牛奶喝了。”

我愣了一下,笑出声来。

“喝吧,我加了草莓。”乔治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把杯子递了过来。

“真肉麻。”弗雷德呲牙咧嘴地捂上眼睛转过身,我从位子上跳起来,跑过去亲了乔治一口。“喂,你十六岁了还要人哄着吃早饭?”

“那你去找安吉丽娜一起吃早饭好了……”我突发奇想,不报不快地对弗雷德扮了个鬼脸,“就要你弟弟哄,气死你。”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又看看乔治:“我说过让你防着她给你下迷情剂吧,幼稚得吓人。”

“我放了,乔治你喝不喝!”乔治还在撑着下巴傻笑,我直直地把剩一半的牛奶塞回他手里。

“喝。”

“快点走了!赶不上车小蛇还要留在这儿!”弗雷德烦躁地抓起自己的夹克第一个冲了出去。

今天的太阳很足,可能因为是开学日的缘故,连街道都显得热闹起来,我们幻影显形后挨个从巷子里探出头,确定周围没有麻瓜之后才走进国王十字车站。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走进这面墙了。”弗雷德抱着胳膊哼歌,“看看金妮她们有没有迟到。”然后他转身钻进了九又四分之三车站。

“我在你后面。”乔治拍了拍我。

“一起一起——”我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走到墙内的瞬间听到了熟悉的汽笛,接着一只胳膊拦在了我身前。

“喂,弗雷德,站在这儿会挡——”

“卢克伍德呢,那小混球没跟着你们?我说卢克伍德!把那野丫头找来!”声音来源于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个子,韦斯莱夫妇和哈利一行人站在他正对面,穆迪和唐克斯也站在一旁听着那人大吼大叫。“你们还没听明白吗?那小妮子陷害我!让我白坐了半年大狱,该进阿兹卡班挨审的是她——”

啊,蒙顿格斯,我几乎把他忘了。

“诸位上午好。”尽管□□已经丢了,我还是习惯性地将手插进口袋里。

“让我逮着了,啊?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我那个留在案发现场的钱包是被你抢走的!”蒙顿格斯转过身,蓬头垢面的样子比去年还要糟糕,身上还有股下水道的味道,这无疑给我们吸引来了大量目光,他似乎想朝我冲过来,但被穆迪牢牢扣住了肩膀。

“解释一下,卢克伍德,他在阿兹卡班喝吐真剂的时候就嚷着要见你。”穆迪锐利地盯着我。

“我解释不了,”我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去年圣诞节,扎比尼家在旧城区举办了一场宴会,有印象吗?”

“我知道啊,布雷斯 扎比尼邀请我了,还送来了一条礼服。”

“你有没有到那儿去?”

“没有。”

“收到邀请,但是没去,为什么?”

“因为和我约会。”乔治打断了穆迪一长串的问询,“去年圣诞节我们在圣芒戈。”

“哦,你父亲没和我说过。”穆迪沉声说。

“是啊,段里担心的是我,找的也是我嘛。”乔治耸了耸肩。

一旁的罗恩冷不丁地开口:“但是她后来不是……”

“她一直跟我在一起。”乔治面不改色地